傅琨蹲,将锦绣的双并拢,一扎带牢牢捆缚住她的脚腕。
“老师。”锦绣迷惑地望着傅琨,他很快就从浴室来了,没有洗澡吗?
想到当时的林嘉嘉,她怎么说的来着?她被捆绑,被掐晕,等她醒了又重复。
旁边放着剪刀,樊迟小心剪掉她上的所有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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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这样用的吗。
“带她走吧。”傅琨踢开散落在地上的锦绣的衣,随意打量了一锦绣,和他那个看起来急火攻心的师兄。
樊迟将她扶起,锦绣仍有意识,那扎带并没有收得很紧,维持在一个让她能艰难呼的位置上,她的脸被憋得通红,睛闭着。
傅琨盯着锦绣逐渐胀得通红的脸,她不自觉蹬和试图用手抓脖上的扎带,傅琨住了她的双手。
傅琨又拿一扎带,这次是套到她的脖颈上。
“你别搞得太过火。”樊迟咬牙切齿,真的很想揍这家伙一顿,“人命看你怎么收场。”
法治社会,谁会敢随便把一个人给搞死?
“你被家暴了?”他是场老手了,自然知这些痕迹不是家暴搞来的,但还能怎么问?
“嗯,在。”傅琨站在旁边应。
她说她觉得自己会死在那里,所以她哄着傅琨替她松了束缚,然后逃走了。
在傅琨公寓门捶门。
他认真观察着她的神,她望向他,有迷惑和不解,但没有恐慌和害怕。
她知要什么吗?傅琨握住她的手腕,扎带固定好她的双手双。
他一把推开傅琨,了公寓。
窒息烈,锦绣说不话来,只能够用力呼,但用力呼也没多少氧气。
于是他又一,再度套她的脖颈。
锦绣大着气,重重咳嗽,泪涌。
“是吗?”傅琨轻轻笑了一声,语气柔和,“锦绣已经很棒了,次再继续。”
“他是个变态。”林嘉嘉的语气是阐述事实一样的平静。
扎带只能向收紧,傅琨拉紧。
于是锦绣乖巧的将双手并拢,递到傅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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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手上拿着几扎带,这是要什么?
门终于打开了,傅琨还是午在咖啡厅的那一衣服,看着像无事发生。
傅琨拿着剪刀,从脖后方将扎带剪断。
樊迟当然知,然而失手或者误杀呢?
样和林嘉嘉双双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唔…”锦绣哑着嗓,略带疑惑,“老师?”
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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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可以的……”锦绣显然已经缺氧到有些发昏,睛半睁半闭,竟也没发现面前扶着她的人是谁,“可以继续……”
说着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视线落在被扎带束缚着的,在地上的锦绣上,脖上的扎带刺目。
“次吗?”锦绣觉得前在放烟花,真好,还可以和老师有一次,她说,“那…次……”
樊迟走得很急,甚至小跑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