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开了一个冷厉的笑容,他低,压近那看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女,薄唇好似就要贴上她的面颊:“你上,当然有我要的……”
男人也是全赤,大喇喇地躺在她侧,双臂闲适地交叠於脑後。他古铜的肌肤之全肌肉纠结,修长魁梧的躯使得大床不再显得太过空旷。这样一充满压迫力的躯,与另一被银索束缚的白皙女,彼此横呈在华丽的床榻之上,看起来互不侵犯,却又好似紧紧相依……这样的画面,显得有一丝诡异,又有几分难言的。
边响起。
男人英俊的脸上神似乎蓦然有了僵。他仅沈默了一瞬间,觉却好似很久很久……
“呵,你知我为什麽要把你醒吗?”男人已经离了手指,整个人都坐到了她的上,魁梧的魄将她压制得几乎难以息。
这男人总是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激起她的怒意。确实,他一开就可以让她想说话──想对他怒吼,想要发自己的不甘不愿,想要摆脱这种可笑的低人一等的姿态……
“这里……”将那白的乳房掐得通红之後,那只手又逐渐移,“还有这里……用起来觉都还不赖。”长的手指探到了那细之间,毫不留地涩的之中。
“够了。”虽然她的语气很冷漠,但是嗓音难以掩饰地带著纯女的媚,与平时那个“顾无痕”全然不同。
兜兜转转,来来回回,这个男人总是自以为是地用他的办法折磨她。她却已经连言语都不愿多浪费了。
这才是那个男人正常的样──无穷无尽的望,想方设法的折辱……唯一令她不解的是,为什麽这麽多年,这个男人还能对她持有这样的“兴趣”。没有把她彻底地摧毁,他是不是就永远都难以浇息这种摧残的望?
古铜的大掌袭上了女的乳,残忍地掐起来。
顾无痕既没有发呻,也没有哀求,她只是又闭上了睛……
她没有转看他,反而将偏向了另一侧。
可是,她却已经厌倦了。
“虽然你这永远都那麽诱人……”他一手住她的巴,制地开启了她的唇齿,另一手那刚刺过她花的手指紧接著探了微张的小嘴,“但是我现在觉得奸尸太没意思……还是比较喜
男人支起一只壮的手臂,整个人侧卧,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最後异常轻柔地唤了一声:“无痕……”
“这麽久没见,不想说话麽?”还是他打破沈默。
顾无痕看起来还是平淡无波,只有嘴唇抿紧了,腔里还残留著药的异味……她最後还是忍不住,嘴角又泛了惯常的笑容,只是那笑,更像是一个无比嘲讽的冷笑。
她只是睁著睛,一眨不眨,好似在仔细研究著华丽的床榻之上那些致繁复的花纹。
“凤无极,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她终於侧过,与他的目光交接,“我上到底还有什麽东西值得你这样?”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夫妻?”男人好似漫不经心地又冒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