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夸张了。
余烟都没办法直视被nong湿的床单,那一大片深se上又铺了层半透明的粘ye,瞧上一yan就知dao是什么,更别提闻到那gu淫dang至极的味dao了。
舒寞还很理直气壮地将她从牧星野shen上抱xia来、抢走了替她清理的任务,只留xia牧星野面对满床的狼藉。
手铐、蜡烛、yan罩,还有尚未派上用场的鞭zi、小夹zi……
余烟最后望了一yan坐在床上发呆的牧星野,都有些担心他会gan1脆闭上双yan睡过去。
可那张本就妖媚的脸泛着红,半垂的yan睫即使掩去了他的眸光,也不会让人忘记那双如琥珀的yan睛。
他就像孤零零坐在祭坛上的祭品,浑shen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惑,肌肉因为冒汗而发亮,一呼一xi之间,他的shen躯仿佛被描了一层光,圣洁却又堕落。
“夫人。”舒寞反手将门关上,隔绝了余烟liu连的视线。
他当然嫉妒了,牧星野那张祸shui似的脸太勾人,他都怕夫人会被勾走,甚至因为牧星野而离开深ai的丈夫。
“舒寞……”
客房的浴室并没有浴缸,所以余烟只能勉qiang搂着他的脖zi,才不至于tuiruan地跌坐到地上。
两人也曾如此相对,就在她初次偷qing的那个夜晚,甚至现在又被舒寞摁到了墙上,那张总是激动起来就忍不住吐loucu鲁言语的唇凑了过来,说着她意料之外的事。
“夫人,我们告诉黎总吧。”
“啊?”
“我们的事。”抱着她腰shen的手忍不住上xiahua动,摩挲着柔nen的肌肤,舒寞也为自己的大胆而惊讶,“这样夫人就不用着急了,而且……”
“我可以一直陪着夫人,夫人不需要去找其他人。”
他以惯常冷静而jian定的语气说着,双眸也紧盯着面se发白的人妻,仿佛她敢说一个“不”字就要把她吃了。
“我……”余烟不知该如何开kou――黎思白本来就知dao这回事,若是舒寞得知真相,恐怕会对他尊敬的上司颇有微词吧……
又或是愤怒,愤怒他被夫妻二人玩nong于鼓掌之中。可他就从没有怀疑过么?为什么夫妻那样恩ai,她却还能毫无心理负担地chu轨呢?在zuoai时那样沉迷投ru、不断gaochao……
余烟不知dao该如何回答他的ti贴,抿了抿唇才开kou:“有dian突然……让我考虑一xia,好吗?”
至少要和丈夫商量之后……
浑shen的刚zuo完ai的re气慢慢散发,舒寞也稍微冷静xia来,他伸手一拧,温re的shuiliu便落在背后,顺着肌肉的弧线蜿蜒滴落到了余烟的肩tou:“那我……等着夫人。”
他yan底的jian决,让那双眸zi看起来好似黑曜石,利落的发丝因为沾shui而垂xia,也无法掩盖他jian毅的神qing。
余烟不禁有些后悔,可这样的事qing似乎不是第一次……
有哪个qing夫是容易应付的呢?没有。
好歹她还是使了个缓兵之计,舒寞也不再提起这件事,转而专心地为她清理,过程中当然少不了亲亲抱抱,还要她承认,他比牧星野更让她舒服。
为了安抚这个ai吃醋的男人,余烟当然乖乖地说了,结果差dian儿又被他摁在墙上cao2,幸好牧星野及时敲门。
她连忙挣脱舒寞的怀抱,这让舒寞颇为不shuang,可一想起时间,他也只好用mao巾cagan1了shenti、跟在她shen后chu了浴室。
牧星野去了另一个卫生间清理,已经穿dai完毕,甚至床上的qing趣玩ju都规规矩矩地收jin她专门买的收纳箱里,就连床单也掀起、稍微叠过放在床尾,一副就等着被丢jin洗衣机里的模样。
可见她和舒寞磨蹭了多久……
要是往常,余烟肯定会去亲吻牧星野表达gan谢,可舒寞的目光让才踮起的脚尖僵住,最后还是悻悻地说了句“谢谢你”。
牧星野并不在意,他那张妖媚的脸一如往常没有表qing,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yan,那目光简直是要刮在余烟的心坎上了。
“对了……舒寞。”余烟红着脸去翻找收纳箱,终于把遗失了遥控qi的an摩棒给掏chu来。
“这是你要的……”
“夫人留着吧。”舒寞微微一笑,显得shuang朗异常,“还是xia次我把遥控qi带过来,不然――我自己带回去的话,也没办法用。”
他故意把“遥控qi”三个字重重咬过,明示着两人之前zuo过的淫事,可牧星野无动于衷,脸se平静如shui。
舒寞不由得有些挫败,又开始担心起来――在这样的诱惑之xia,夫人真的会答应只和他偷qing吗?
以往zuoai时的淫话只不过是戏言,他怎么会不想要独占她一人?
余烟没时间揣测舒寞的念tou,悻悻地将an摩棒放回去之后,又提chu要送他们离开。
不巧的是……黎思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