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值得了呢？

        她忽然抱住他，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不是委屈，只是难过，他对她太好了，自己的那些事，怎么得上他。

        “不是，才没有。”程言久忽然哭得更加厉害，“你多好啊，是我不好，是我不上你才对。”

        可是她舍不得。

        程言久泣了几声，“繁繁。”

        见她不搭理自己，双手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嘴角，想要求得她的原谅。本来觉得很有意思的事，但是如果把自己的女朋友吓哭，就一都没意思了。

        亲吻着她的额，想让她的绪稳定来，不断地说着安的话语，可是程言久怎么都止不住哭泣。更像是找了个宣的，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悲伤全都发来，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在刚才那段时间里，她想了很多事，那些难过的绪涌上来，她本无法控制，只想着逃避，甚至有一瞬间，她想着要不自己提分手吧，这样就不用一直患得患失，然后离开这个世界，这些糟心事都找不到她。

        夏之繁没有勉她，“如果不想说就不说，今天不应该让你去探班的，都是我不好。”

        还是不说？

        “怎么了，不哭不哭。”夏之繁摸着她的脑袋，手足无措。

        程言久没有回答。

        “繁繁，其实……”程言久还是迟疑了。

        是吗？

        她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成为了自己的男朋友，她的星星落在怀里，手可及，怎么可能舍得。

石心的人，她不到。当然也不会把这个问题抛给程凌新，都是她的历史遗留问题，应该自己解决才对。

        “我一直展现给别人的都是光鲜亮丽的那一面，因为有距离，所以他们的受不真切，当真的我的生活的时候，他们不会喜我的。但你不一样，久久，你其实见过我很糟糕的一面，我一开始对你的态度……一儿都不好，但你也没有离开我不是吗？”

        等夏之繁来的时候，就看到程言久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拿着手机一动不动，不知在看什么，那么神。

        她找不自己的任何优，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糟糕透了，夏之繁会喜她一定是上辈拯救了全宇宙，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理由。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得上的事，我喜你，是因为你值得。”夏之繁帮她泪。

        她觉得，如果一个人糟糕到那个程度都算狼狈的话，她的生活一定是在地狱吧。

        “久久，对不起，刚才不应该吓你的。”夏之繁有些急了。

        “久久，别不理我，我知错了。”夏之繁的声音变得很轻柔，完全是歉的姿态。

        说了的话，他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可是如果不说，她会觉得良心不安，她在恋期间轨了，她对不起夏之繁。

        说吗？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说了，真的不是安的话语吗？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很明显被吓到了，脑袋埋在膝盖弯里，好像哭了，他有些急了，连忙走到她边上。

        “久久？”他站在沙发后面喊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