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去的呢?
哦对了,还有她让她给她搓背,她背过去没答应,说让她自己想办法。
“又又又逃了――!”
“以你的成绩上大学一定没问题,不过就是个学校好坏的差别而已。”
“嘛……”
“……”
“这能叫‘而已’?”
她终于受不了,起开灯,“最好真的有,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除了这两,以及难以平复的心,她已经不记得其他特别的受。
她很英勇的一拖鞋拍过去,虫跑了,并且动作飞快。
折腾了大概十五分钟,那只虫才终于成为她拖鞋的一滩白酱和黑壳。
她们被沐浴包裹的肌肤相互摩着,溜溜的像抓不住的泥鳅。偶尔她的手肘会碰到她的,很,她的手肘也会碰到她的,很疼。
当天晚上,她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凌晨的时候,她推她,“、、”
“真的,你赶紧起来帮我看看。”
“……”
“啊?”她看向她,她正好也睁开睛跟她对视,“你不要太有压力。”
“关于那个学习啊……”她梦呓一般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外面有人问怎么了,可她什么也听不去,觉虫已经爬到自己上,魂不附。
“很恶心啊因为……”
、有好大的虫……”
“呜呜呜……,你是我的英雄……”
她一面冲洗鞋底,一面白她,“真是没用,那么大人了,竟然怕虫。”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闭嘴!就是你大惊小怪才影响我发挥!开,看我的!”
“我还好吧……”
“就是恶心才要拍死的,你躲什么!”
“我是说真的,大学并不是人生的全,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大不了以后你老我养着你。”
她直起腰,打开淋浴,看她愣在原地,一把给她抓过去,“赶紧洗赶紧去,说不定这里还有第二只。”
“我觉被里有虫。”
“一只虫而已,又不会吃了你。”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半夜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房里早就没了的影。
因为这句话,洗完的全过程,她贴得她极近。
当然,结果并没有,是她的错觉。
“行行,我知了……”她小声咕哝着背过去。
“、你醒醒,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