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毕业后想什么呢?”波莉娜有些好奇询问。
“伊万,等我们一起离开后,你到时候打算去哪里呢?”波莉娜问。
不过,她觉得这样才够有那个年代饱经岁月风霜的觉。
吃饱喝足后,波莉娜和大家一起闲聊着,维茨兰和莱泽不会俄语也不上几人的话,在一旁自顾自聊着天。
“对了波莉娜,你是混血吗?”
“嗯。”
莱泽有些失落:“好的,少尉。”
维茨兰和莱泽在一旁静静聆听着,虽听不懂俄语,却也受到了一些,他们俩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去年圣诞节前夕,在战壕里打开广播听着《莉莉玛莲》的时光,士兵们了有些濡湿的角,大家都开始想家了,可他们还要继续为祖国战斗,只得将所有的泪都咽,然后继续着所谓“解放”苏联的
“不知。”伊万犹豫了片刻,摇着答。
“他在撩妹,夸你长得好看。”波莉娜没忍住噗嗤一笑。
波莉娜之前在杂间找到了个“战损版限定款”的老旧巴扬手风琴,不过还能用,簧片声音有些沙哑,风箱吱吱啦啦隐隐有呼呼漏风的架势,右手琴键能弹拉一喝醉了的伏特加味……
傍晚,三人在屋外燃起篝火开始烤起鲟鱼和兔肉,维茨兰和莱泽两人则在屋商量着未来该怎么办。
发”。
“我…想在音乐学院毕业后继续音乐事业,不过此时的我更想回家,可惜不知还能不能回去了。”
……
“那你父母现在怎么样了?你要回中国吗?还是留在苏联?”
……
波莉娜模棱两可地回答,娜塔莎以为是波莉娜的父母都在战火中死去了,遂有些心疼地拍了拍波莉娜的手。
拿巴扬手风琴后,波莉娜坐在篝火旁和伊万合奏了起来,娜塔莎也加其中,轻轻哼唱起《海港之夜》……
“原来是《海港之夜》,我会拉这首曲的手风琴,等我去屋里拿一。”
波莉娜屋,叫二人来一块吃,不然搞得他们仨人跟待“俘虏”似的。
娜塔莎见波莉娜回来,像看见救星一样冲莱泽翻了个白后甩开了手,朝波莉娜吐起苦:“这德国佬脑是不是有问题?一顿拉起我的手行吻手礼,我快无语死了。”
维茨兰无奈地笑着摇,拍了拍莱泽的肩膀:“老实,弗里茨,我们不应该这样鲁地对待一位女士,更何况是他们救了我们。”
“嗯,我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俄国人。”
此时的伊万从兜里拿琴,开始起曲,抒悠扬的琴声在冬夜里显得无比寂寥。
伊万拿烤好的两串先分给了波莉娜和娜塔莎,然后他才与维茨兰和莱泽分起了。
“那波莉娜你呢?”
“我们学校因为战争原因不得不停课了,打算迁址,却在路上遭遇到德军,走散了,我可能先回老家吧,等开学后再尝试返校。”
“娜塔莎你呢?你之后想要什么?”
波莉娜,转述完娜塔莎的话后,莱泽才尴尬地咳了几声后消停来了,娜塔莎不再搭理他跑去和伊万将打来的猎和鲟鱼存放起来。
本想拒绝的维茨兰听见波莉娜这话没忍住笑了笑,莱泽倒是自来熟地拉起维茨兰走屋然后走到篝火旁一屁坐,垂涎三尺地搓手等待着。
维茨兰听到“少尉”两字有些狼狈地摇了摇:“弗里茨,我已经不是少尉了……”
“现在的中国被日本侵略,我大概不会选择回去了,而且他们都不在这边的世界,我也不知在这将来能些什么,能不能存活去。”
“可能是战地护士吧,我丈夫叶甫尼参军了,我和你两月前也不得不离开了村庄,不知还能去到哪里。”
“天呐!你快告诉他我已经结婚有丈夫了,而且我丈夫还是个红军,别让他再来烦我了,不然让他被红军抓走严刑拷打,还有那什么德国不都是有什么种族法的吗?”娜塔莎有些气呼呼的。
“我吗?”
维茨兰回:“没事。”
莱泽满脸歉意:“我…抱歉,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