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顾净是自己的名字。
“开始吧。”顾超杰的手臂轻轻地搁在椅扶手上,沉声说。
“嗯。你这孩比上次那姑娘多了,没哭没闹。先吃饭吧,吃了再跟长们说说,程全再走一遍,应该就没问题了。”闵姑因着练习的顺利而心舒畅。
赵雨净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些什么,说些什么。
手里举着侍女刚才递过来的盖碗儿茶杯和托盘,听到这话,赵雨净一时以为自己是在排演什么电视剧,或者是直接穿越回了古代。
闵姑看了赵雨净的疑惑,也有不确定,问向旁边的侍女,“小枫,你还记得老爷说新来的姑娘的名字不?不是叫顾净吗?”
家没有再理会赵雨净,直径走了祠堂。
所以这就是在演戏,而她演的角叫顾净是吗?
“来吧,姑娘,别愣神了。”
“这是?”赵雨净决定还是问问清楚。
这又是什么有钱人喜好的花样儿吗?
“诶,这儿就交给我吧。”闵姑回。
祠堂的院落里铺的是青石砖,虽然打磨得光,但在这个季节,跪去只觉得又冷又,刺得膝盖发凉。
“是叫顾净啊。”被问的侍女回,又拿手机看了看,随后肯定:“是顾净,没错。”
“嗯,我看能行。”闵姑总算是满意了。
大概是为了节省时间,午饭是简单的便餐。虽然并不难吃,但顾净太累了,并没什么胃,随便应付了两就又被拉去练习了。
赵雨净一边听着闵姑说着仪式的细节安排,一边在心里吐槽。
心里燃起一怒火。
顾老爷,顾超杰,着带些古朴纹样的对襟衫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脸上没有什么表。习惯于上位者份的他,自然而然散发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尽他还没有开说话,但他的存在已经足以让整个现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指令。
两旁各两张太师椅加上中间正位的一张,顾净来来回回重复着。
前前后后三个多小时,顾净不是站着就是跪着。本来就因为熬夜而疲惫,现在的她只觉得晕目眩。
闵姑也没再多说什么,又专注在仪式的排练上。
闵姑看她一脸茫然,“总没跟你说?午四的认祖仪式,我现在来给你好好讲讲,练练,免得到时候错。上次了小差错,完了老爷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
“人带来了,那我先回老爷那边了。”领路的家对那妇女说。
。
赵雨净抿抿嘴,也没说什么,着闵姑的要求跪在了一把太师椅前。
虽然已经经历过了一遍完整的仪式,但加上了一些念词后,整个过程变得更加冗长了。好在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完成了。
跪,敬茶,叩首,跪,敬茶,叩首。
结束后已是夜幕降临。晚餐倒是比中午丰盛和正式了不少,不过顾净并没有被安排和其他的顾家人一起用餐,而是被安排在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再一次会到这一切都多么的荒唐。自己的名字改了,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的人。她是不是还要谢他们,至少保留了她原本名字的一分。
“是,闵姑姑。”侍女们零零散散的应,各自忙去了。
“到时候主持叫到敬茶,小绣会站你旁边备茶。你就像这样,跪着,举着茶,然后说【顾净给七少爷敬茶】。来,跟着我说一遍。”
冷静,反抗没有意义。观察,思考,谋取能谋取的。
认祖仪式?
“低一儿,看地面。诶,对。”闵姑站在一旁指,“手举,举过......好,就这度。”
“顾净是谁?”赵雨净放手,一脸疑惑的看着闵姑。
正式的仪式是午四整开始的。
闵姑看着赵雨净不动,有不耐烦:“赶紧的吧,姑娘,你要是在仪式上了错,到时候老爷怪罪来,我们可都是要被罚的。”
赵雨净,不,现在是顾净了,微微笑着,“抱歉,是我一时忘记了改名这事了。”
“来,跪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