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对不起。”顾净只能老老实实跪坐好,剧烈的疼痛倒是让她清醒不少。
“明白了,二小。”许是清醒了不少,顾净听懂了顾泠的潜台词,立刻回复到。
那所中是抚市最好的中,去那儿的学生们分两类,一是成绩好的,冲着首都大学的分数线去学习的,二是有钱的,父母送去混个面。顾净自问没有绝对的实力能再次作为招生招牌被老师额外关照,便只好另辟蹊径。
“赵筱因, 2018年3月15日确证胰癌晚期,只持了三个月。”
“我是说没有父亲的孩,通常在学校会被人欺负。”
顾净没有天真到以为顾泠是让她去沙发上坐着。当然,如果她能选择的话,她现在更愿意站起来。但她知顾泠不会喜抬着和人说话,或者说,顾泠不会允许她任何形式的反抗。顾净认命地浅浅憋了气,一狠心,跪坐了去。伤痕累累的屁压在脚后跟上,痛得顾净上直发抖。脚后跟有,想来是屁上的伤又开始血了。她尽可能的保持平衡,努力用上为数不多的力气,让能稍微前倾一,不至于所有的重力全落在伤痕累累的屁上。
顾净了嘴唇,本来是想好好组织一自己的语言,但很快她记起了顾泠刚刚说过不等人回话,只能直接说:“小学的时候还好,遇到个好老师。初中一直被孤立,但是我成绩好,学校指望我能考个好分,当个招生的招牌,老师们自然护着我。中,嗯……我交往的男朋友是校霸,所以没人敢欺负我。”
顾泠没有关注顾净的心,自顾自地问:“单亲母亲带孩不容易吧?”
顾泠勾起嘴角,“怎么勾引到的?”
“说。”
顾净哽了哽咙。她从小就不是一个粘人的小孩,和母亲的关系虽然好,但是并不是很亲近。但她知母亲很自己,宁愿承受周围人的闲言碎语,也从来没有想过抛弃自己,去寻求新的生活。在得知母亲确诊癌症的那一刻,还是没有治疗希望的胰癌后,难以言喻的孤独向她袭来。
“是。不过还好,最多就是孤立。”欺负这个用词实在是太轻了。顾净见过校园里的真实霸凌,虽然对象并不是自己。但这些顾净都不想多说,一来从到尾解释起来很麻烦,二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想来顾泠也不是要关心安她。
“我看得欺负我的人很忌惮他,而他应该也不是一个会以欺负弱者而取乐的垃圾。我想要不被那些垃圾欺负,只能接近他。”
顾净不敢看着顾泠的脸,将视线集中在顾泠光洁白的小上,回忆着过去:“第一次认识是,带欺负我的那个女生叫来了男朋友。那男生恰好是他的小弟,而他刚好看到他小弟准备动手。我原以为他会帮我,结果他也只是警告了那些人,只要不波及他,那些人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
顾净使劲儿眨了眨睛,收拾好自己杂乱的心,回:“……还好。当年董事长给母亲留了一笔钱,省吃俭用够我上大学。”这是顾净在母亲去世后才知的事。虽然只有母亲一个人陪她,但她其实度过了一个虽然不富裕却相对无忧的童年。
她明白,从今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了。
顾泠没有再计较,拿起手里的平板,声音很温柔:“说了要给你机会,那公平来讲,你也给我一个机会了解了解你吧。资料不完整的地方,就你自己来补全吧。”
“我悄悄观察他的行为。有时会跟踪他,发现他虽然看着铁血的一个男生,居然喜小猫小狗小花之类的东西。”顾净压得麻,趁着顾
“他们家是在当地开拳击馆的,很有名。他也从小被当作拳击手培养,虽然不主动惹事,但是打架从来没输过。” 顾净顿了顿,悄悄抬看了一样顾泠。
坐吧。”
“我不喜等着人回话,也不喜重复说过的话。”等顾净跪坐好,顾泠。
顾泠抬了抬巴,示意顾净继续。
不过这一个小心思也被顾泠踢在肩上的一脚所打破。
一定要用勾引这个词吗?顾泠还真是说话不讲面。不过她说得倒是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