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之前所有的宋致染看着秦妙歌继续左一,右一,挥舞着拍击打在锦的酥上,留一片红霞。秦妙歌好像对于乳房左右摇晃的波纹饶有兴致,乐此不疲地不让波纹平静来。看得宋致染只觉得自己嗓涩,连咽了两三唾沫也不用。
秦妙歌看到台上的表演结束了,也跟着停了手里的拍。锦不舍得秦妙歌的手从自己嘴里拿走,扭着追着想要住。秦妙歌抬脚让锦转过,看着脸颊发红里朦胧的锦,知她已经上。
房间门被推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宋致染吓得一,只见一个穿着轻薄长裙的年轻女孩踩着轻快地脚步向她跑来。就在她想起躲开时,女孩绕过她,飞一跃上了沙发,窝了顾泠的怀里。
“要叫得好听哟。”
锦又垂首吻了吻秦妙歌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痴迷,“让伺候您吧,主人……”
纯肆本想嘱咐阿黎跑慢,她很清楚自己刚刚在舞台上表演鞭刑的时候用了几分力,阿黎上的伤不算轻,冒冒失失地等会得伤崩开又要血了,但看着她见到顾泠兴奋雀跃的样,摇摇,想着还是等会再给她上一次药吧。
虽然锦说过,和秦妙歌的主关系是她自愿的,但是宋致染还是无法理解。锦人漂亮,有钱有名也有实力,为什么要在秦妙歌面前这么贱,还贱得如此自然,仿佛本该如此一般。宋致染虽然和顾泠有过好几次类似的交易,但是每次去求顾泠用自己的肉的时候,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而且和顾泠的交易,都是由顾泠主动动手,她乖乖闭受着就行。不像锦,低声气地向着自己的施者求,明明知换来的不过是更多的伤痛。
锦的灵活地着秦妙歌伸来的指,极为动。还在承受着持续地剧烈疼痛,但锦不敢咬紧牙关,秦妙歌的手还在她的嘴里搅动,只有零零碎碎的呻从咙中挤。
秦妙歌挥动拍的手节奏不断,空闲着的手从后搂住锦的脸,大拇指在锦嘴唇上轻轻的抚摸,勾描着她嘴唇的弧线,一圈,两圈。在锦叫声开始颤抖的时候,将大拇指伸锦嘴里,搅动着她柔的。
这个模样的锦,得不可言喻。
阿黎便是阿漓,大名顾漓,顾家的第八个孩,也是顾洺的亲妹妹。
锦想要全心全意沉浸在和主人的手吻的中,但疼痛如影随形,一次又一次把她从的泥沼里剥离开。不过久经调教的,已经学会了在疼痛的隙里寻求快乐。明明上一秒痛如果一颗炸弹将她四分五裂,可等烟消云散之际,阴和阴反而因为红发而更加跃跃试起来,渴求着碰,直到主人的一次挥拍,把的迷雾消散。
如果顾净此刻在这里,她肯定要对这个画面惊愕不已了,因为她认得这女孩儿,正是那个和她每晚在调教室里共度时光的阿黎。
“,阿漓好想你,阿漓都好久没见到你了。”顾漓用在顾泠怀里蹭了蹭,撒着。
锦的呻的确婉转悦耳,脸上还带着愉悦的笑,像是在享受着。但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锦的因为剧烈的痛楚在微微抖动,放在自己大上的双手青筋暴起,十指用力狠狠自己的大肌肉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用手去挡住破风而来的钻心疼痛。
拍很重,不用秦妙歌怎么用力,轻轻挥动自由落,就能激起一片涟漪。秦妙歌合着此时会所舞台上的鞭刑表演,跟随着调教师的节奏,一又一。
“不着急,我们今天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