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东西被什么人欺负了,才不能及时赶回家啊?阿泠啊,要不要我去查查看,顺便帮你把那些不长的东西收拾了?哦,也有可能小东西其实另有心上人,被你这大恶人棒打鸳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两人深意切诉说衷忘了时间,才迟到的。”秦妙歌此时又过来凑闹。
“那必须可以啊!”秦妙歌猥琐笑,“不过就是都是她着我。”说着将手伸锦嘴里,来回着。秦妙歌手指探得深,还时不时压,锦被得直打呕,却还是乖乖张大嘴,合着秦妙歌,在她手指上来回。
顾漓像一只猫儿一样,枕在顾泠上,听着她们聊天,睛却亮闪闪地盯着顾泠脚边跪坐着的宋致染。
“诶,这就护犊护上了?”秦妙歌惊奇顾泠居然不让她手顾净的事,看来对这小东西是真上心啊。
宋致染听到顾漓的话打了个颤,明明顾漓长着一张清纯可的脸,说来的话也没什么不对,但宋致染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寒意,脑里的危险警报叮铃作响。大概是顾漓说话的方式和语气老让宋致染觉得顾漓神有问题。被一个神病喜,好像不是一件好事。
容易算是可以歇一气了,刚好顾漓也在忘就过来看看,顺便问问纯肆顾净现在的况。
“你很好看,阿漓……”顾漓歪着脑袋,良久冒一句话来,“喜。”
“上周五罚的,鞭刑三百,受刑途中一直清醒。当天晚上送的医院,医生说伤面积大,修养四天可以床,一周少走动。”
顾漓一个翻坐起来,顾泠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狠狠剐
纯肆认认真真跟顾泠汇报了顾净的调教度。听到顾净上周调教迟到并被罚的事,顾泠倒是有些意外。她看上顾净就是觉得这小孩儿人不大,但野心不小,脑也聪明,关键是心巧,起事来总是抓得住关键,对自己也狠得去心。
顾泠摇摇,不想理会秦妙歌。
“我这叫护犊?那你是不是可以说小锦到不能自,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顾泠嘲讽。
顾泠摸摸顾漓枕在自己上的的小脑袋,笑着问:“哦?好看吗?”
纯肆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声,低不再说话。本来她是想跟顾泠解释顾净的迟到大概另有隐,毕竟顾净当时哭得上气不接气,也因为自己的命令而努力把哭腔憋回去,绪几近崩溃。照纯肆的经验而论,顾净不像是因为害怕惩罚而哭,更没有因自己疏忽而犯错的心虚。但这不是她该关心和多嘴的事。对于她这个调教师而言,唯一需要的就是执行顾泠的调教安排。至于猜测顾净的个人受,这并不在她的职责范围。
“顾净不是故意迟到的,听到不能继续留在边后,她哭得可伤心了。”顾漓突然冒来一句。
顾泠白了秦妙歌一,“你要是太闲,可以查查秦玉淙的烂摊,还不够你忙的话,那就去帮我去问问你们家秦玉淙小秦总,能不能不要和我抢‘一周恋’的制作权了。”顾泠知秦妙歌听见秦玉淙这名字就闹心,故意烦她。
“在医院里养了几天了?”顾泠知纯肆调教人的手段,估摸着顾净怎么也需要在床上躺个五六天。
顾漓撑起,睛里是发自真心的喜,“哭得很好看,阿漓喜!”
“三百还没晕?”顾泠觉得自己倒是小瞧这个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