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泠看了一会儿，用脚勾起顾净的肩膀让她直起来，蹲，把自己手里端着的杯里的茶全倒了狗盆里，黄的茶汤混着糊糊，显得有些浑浊。

        顾泠有些期待。

        顾泠看着顾净埋着，边喝边，边呕边咽，突然心里有些。顾泠清楚顾净并不知调教室里安有监视，而自己这几天的时间安排基本没有变过，也从来不过多监她的行为，顾净完全可以偷奸耍让自己的日变得好过很多。但她没有，一个人吃饭也规矩地趴着，笼没有上锁也从来没想过偷偷溜来去卫生间里排。除了一时忘记了自己几天前听起来不过是随意说的一句话，顾净的确得很好了。不过，这还不够，但她还有时间，她会一一把顾净雕刻成形。

        “知错了，求主人……给喝一吧。”顾净声音有些嘶哑，努力地把每个字都说清楚。

        顾净脑里回忆着顾泠说过的话，她突然想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像是苦熬在课桌前磨了许久，终于想起了正确答案的学生，顾净激动地说：“啊！……主人说，全吃净。，不该不把吃净。”

        顾净听了顾泠话语里透着的危险气息，微微一抖，埋躲避着顾泠锐利的目光，看着狗盆迫自己开回话：“没……这就，这就吃净。”

        看着顾净已经一一把狗盆里的东西了个净，顾泠没有安，没有奖励，甚至没有任何一句肯定的话语，只是吩咐：“把自己上的和你狗盆的味都洗净再来。”

        作者的话：觉得重的朋友们，请及时止步。

        两手撑地，刚把埋去，还没上一顾净就开始呕不停，但是胃里空空的，什么东西也吐不来。顾净呕得双通红，腹也筋一般的酸痛，但她不敢停，不敢逃走，伸上了盆边已经掉的糊糊。但渴了一天的她，嘴里得厉害，本分不什么，粘在盆的糊糊颗粒摩着，难以脱落。顾净知顾泠一直在一旁看着她，她能受到顾泠的目光没有从她的上移开，睛红得更厉害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加快速度继续着。

        顾净木讷地开回：      “盆里的……吃净……”

        主人是因为她在狗盆里撒的事而生气吗？不对啊，之前也了，主人什么都没有说啊……那还有什么？

        “我说过什么？”顾泠又一次问。

        因为没有吃喝，顾净脑昏沉，无数画面在脑里晃过，但都好似夜里的萤火虫，到乱飞晃得睛花了也抓不住。思考不了，顾净只觉得心烦闷，莫名地委屈，想要逃避，想要逃走……

        顾泠，算是肯定了顾净的回答。打开笼门，顾泠让顾净来到调教室一角的小冰箱前。

        顾净脑里什么也没想，空白一片，现在的她只是凭着直觉在行事，凭直觉在回话。

        ----------------------

        “……谢，谢谢主人。”

        顾净双手扒着栏杆跪坐起来，仰看着顾泠，眉耷拉着，哀求着看着顾泠。

        顾净不知顾泠是什么时候来调教室的，等她注意到顾泠的时候，顾泠已经站在笼前，不知看了她多久。

        “打开。”

        “你是等着让我帮你吗？”

        顾净一打开冰箱门就闻一形容不来的奇怪味，有一，有一臭。她看向冰箱里，上层摆了一些她也不知有什么用途的瓶瓶罐罐还有，而最底层只有一样东西，是她的狗盆。

        所以，她到底哪里错了……      顾净在笼里迷迷糊糊地想着。

        顾净会像上次失禁一样崩溃吗？顾泠好奇。顾泠了解，顾净虽然年龄不大，但生活早已教会了她很多理，她也是个聪明人，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

        所以，这次的她，会给自己怎样的表现呢？

        “你第一天趴着吃饭的时候，我说过什么？”顾泠看得现在顾净的脑已经无法清楚的思考任何事了，她也不打算非要得顾净自己想问题的答案。

        顾净看了看前狼藉斑斑地狗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顾泠。

        顾泠脸不变问：“想清楚了吗？”

        “一直放在冰箱里的，没有坏。取来，吃净吧。”

        狗盆里面的都倒净了，但并没有清洗，顾净能想象得把没吃完的糊糊泡得细碎，沉底。倒掉的时候带走不少糊糊，一浅黄的痕迹在盆上挂着，昭示着他们去的方向。而另一边接近盆的盆上还沾着一些没有被碰过的掉的糊糊。

到一，甚至顾泠没让她去卫生间里洗漱自己就把她再一次关了笼。

        “啊？”顾净茫然，第一天？

        听到这话顾净先是一愣，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主人应该是在问自己有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对啊，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主人不给她一吃的，一滴喝？顾净不知，想了这么久也没想明白。但主人说自己错了，那自己就肯定错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