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隔音特别好,除了自己和顾泠的呼声,顾净耳朵里一片寂静。这是谷善娱乐大楼的层,尽房间里有落地窗,但拉上窗帘后,光线几乎完全被阻挡,顾净只能模模糊糊看到自己前的一片黑暗,凝视久了勉能分辨一些杯的形状。
了玄关,顾净看见顾泠停脚步,无需顾泠多言,就立刻跪替顾泠脱跟鞋,又拿一双拖鞋摆好在她脚前。这些侍奉主人的小事,顾净在纯肆那里早就练习过,却还没有机会在顾泠面前表现,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然想要得尽善尽。
顾净使劲了。她喜睡在顾泠床边的觉,即使不能睡在床上也无所谓,反正睡地上也不算难受。但是能听到主人的呼,受到主人就在边,那种安心可是舒适的床垫无法提供的。
顾净很想问清楚缘由,但顾泠并没有给她开的机会,躺上床,熄了灯,只留一句:“端好了,别声。”
主人是要她举着杯在床前跪一晚上吗?可是,为什么啊?明明有床柜可以放杯的,为什么……是她错什么事了,让主人不开心了,主人要这样惩罚她?主人不是也喜她跟着睡在床边的地上吗?明明刚才还在笑,为什么这么快就……困惑和委屈涌上心,顾净只觉得着托盘的双手手心里酸酸的,鼻也酸酸的。
修长的,被黑衣完包裹的线,才沐浴完微微红的肌肤,甲线上还有一两滴渍……顾净屏住呼,怕自己发什么奇怪的声响,生生止住自己还想要继续往上看的睛,脑里却止不住的冒一些画面。浴室,滴,主人饱满的,主人咸湿的味……
“行,收拾好后去我床前等着吧。”顾泠答应得脆利落。
顾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脸上多了份可怜,问:“主人,能跟您一起睡吗?就像之前在白兰轩那样,睡地上就好。”
顾泠看着顾净跪在地上,抬看着她,眉微微垂,仿佛一只期待主人夸奖的狗狗,知自己了什么让主人开心的事。她换上拖鞋,对着顾净说:“你的房间在走廊尽,右手边。明天公司八上班,早休息。”
脚上的痛让顾净难以忍受无法继续思考,她尝试着挪动脚腕,但是被屁压得死死地,疼痛在持续得不到任何缓和。顾净现在只想扇自己两耳光,之前班的时候骗陶静说自己脚麻了,现在可好,真麻了,还要麻整整一晚上。
顾泠看也没看跪在床边的顾净,径直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她喝了一半,然后再次将杯倒满,接着拿起一个小托盘,才走到床前。
等顾泠从浴室里来,顾净已经在床边跪了好一会儿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踏顾泠公司这个家的卧室,但却到意外地熟悉,和在白兰轩的卧室别无二致。她本来是想守在浴室门等主人的,这样方便她第一时间侍奉。不过她想起了主人刚说的话,也不敢自作主张,便老老实实跪立在床边等着。
顾泠把手里的杯往托盘上一放,说:“我半夜可能渴,到时候你及时伺候。”
顾净让自己的双肘贴住,尽量让自己的双手能稳稳地举着托盘,然后深一屏住气,然后大发力,慢慢抬起屁,同时保持着自己上半的笔直。在漆黑的房间
泪已在眶打转,但顾净不敢发一丝声响,竭力控制着呼的速度,让泪在眶里慢慢蒸发。
早上起床……车上……到了公司……陶静……工作……门……脱鞋……跪在床前……顾净一一地回忆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想要搞清楚自己被惩罚的原因,但直到双脚传来针扎的痛,她也还没有想明白。
顾净兴坏了,要不是她还跪在地上,她怕自己都要开心得起来转个圈了。主人不仅同意了她的请求,她还看到了主人在说这句话时嘴角勾起的浅笑。这说明主人也喜和她一起睡觉,对吧?
的很,被望所充斥。本来今天一整天的度工作让她的望减少了不少,可是后里的一直在提醒她份,现在的震动也重新激发起她因为疲惫而消退的望。
顾净觉得她发现了一个她和主人两人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就像初尝的少女确认了暗恋对象也正喜着自己一样,脸上挂着红晕里闪着亮光,全都透着喜二字。
顾净一愣,看了看托盘上的杯,杯里的装得满,离杯只有半指的距离。
“晚上想留在我房间?”
“坐。”顾泠说。
尽被震动得难受,顾净也一声不敢吭。睛跟着主人的脚跟,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份,被饲养的狗可没有主动说话的权利。
顾净跪坐在自己脚上,接过顾泠递过来的托盘,双手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