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泠手一歪,杯中的咖啡倾泻而,倒隶大张着的中。隶被得一抖,但顾泠倒咖啡的手不见停,隶也不敢闭上嘴,努力喝着,就是嘴里的咖啡不见咽,最后溢来,全洒在了顾净的上。
“别声”,三个字在顾净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远,直至填满她脑海里的每一个隙。主人说过,别声……
乳房上的冰激凌被舐净,那微凉的像是刻意在表演一样,顺着小腹一路慢慢悠悠地,又在小上继续享用了起来。一,两,那柔而灵活,顾净甚至觉得自己受到了上每一粒苔划过她的阴激起的舒,寒意被驱赶,她像是一条在意渐渐化的小溪,潺潺。
冰激凌一化开,被冻得发痛的乳变得极其,来回摩间,顾净只觉得还埋藏在冰激凌的阴也被无形中牵引的丝线刺激到了,小里一,混合在了渐渐化四淌的冰激凌里。
作者的话:是顾泠!ling!二声!不是顾冷!!!!哼!
顾净听见顾泠笑着说:“为了今晚特别准备的甜品,松鹅肝冰激凌,尝尝吧。”
顾净想要紧的手曲了曲手指又放松来,手心用力紧紧贴住地面。枷让她两腮发酸,平躺着小心翼翼咽着在嘴里积蓄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忍耐着所有的快和痛苦。
是她该多好啊……顾净的手死死扣着地面,她不能哭,因为现在的她是一张矮凳,矮凳不会乱晃,矮凳不会发抖。
同样的套遮住了她的睛和耳朵,不一样的是,这次的套自带枷,将她的嘴撑开。顾净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这种套她之前在影片里见过,纯黑的套模糊掉五官,只留夸张的塑料红唇,如同一个特制的玩偶,想必现在的她看起来特别。
顾泠轻啧一声放杯,语气透着些许不满:“我怎么不知这餐盘还有会抖的?这么会抖,那就别当餐盘了,当个玩试试吧。”
酥麻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后脑勺,有什么东西顺着咙就要冒来。枷让顾净闭嘴都成了奢望,她只觉得一双隐形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控制着她的呼。每当那东西要冒时,这双大手就会掐住她的脖让那东西钻回到肚里。一,两……顾净有些眩晕,在祈求中终于等到停了来。
再之后顾净就一直平躺在地上,上除了套自带的枷,并没有上任何其他的束缚。尽她的手脚能自由活动,但顾净心里清楚,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一手指都不敢移动。
先是乳,紧接着是阴。那名顾净完全不知长相的隶在顾净的上勤勤恳恳地舐着,把顾净的双乳和阴当作餐盘,地享受着顾二小赏赐的甜品。
才被冰激凌冻着的小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咖啡淋了个透,“呜……”,哀嚎声再也无法控制,顾净的大抖得跟上了达似的,但还是忍住了没有移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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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你是餐盘。餐盘哪里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餐盘应该无声无息,无无求。
“呵,你这不得把我冻着?”
“谢二小赏。”隶回,声音里满是谄媚和讨好,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勾引。
顾净不知是不是自己适应了隔着套聆听的觉,还是主人更换了套的材质,比起上一次,她总觉得自己能听得更清楚了。
乳和阴上传来冰凉,激起一鸡疙瘩。不像是冰块,没那么,像是两团无形的寒气紧紧包裹住了她上最的位。
“你这是看什么呢?迫不及待想伺候我?”顾泠的声音轻佻。
顾净知,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但是她真的好累,疲惫,心里更是疲惫。她知现在该的事就是认认真真工作,完成好自己的任务,不是作为顾泠的助理还是隶。但在短暂停繁忙的脚步时,她的思绪总是会回忆起那些让她难过的画面。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应该的,但心的苦闷却不知怎样才能消解。
如果说第一次在忘的顾净是置台和矮凳,那第二次的时候,她就是餐盘和置放假阳的台面。
咖啡杯里的白沫慢慢消退,顾净看了看表,还能再休息五分钟。脑里又想起了那天主人说的话,“这是给你奖励,让你舒服个够,好好享受吧。”当时的她还以为这话是主人生气时说的反话,如今开来,在木上的经历也的确算是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