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你……”
陆乐绵对上对方烈又迫切奉献一切的竖瞳,笑:
妻主命令自己掰开自己的肉,这样的认知让顾莫羞红了脸。
“得好,莫莫。”
“妻主……”
“去哪?”被乐绵疾手快,一把扯住狼尾,令对方无法退后,只能生生受着自己的被破开到更深。
“手指要木掉了…呜呜呜,小要裂开了……”
被到兽人最重要的膜,只见顾莫已经紧张到颤抖,有想要松开掰开花的双手,乐绵一狠心,猛的往前一,仿佛撕裂一般的疼痛
顾莫闭着咬住嘴唇,一生理盐蓄在漂亮的角,双手因为疼痛无意识从双之间收回到前,又被乐绵住手腕,重新送回花旁边:“莫莫想偷懒?”
“太刺激了呜呜呜,绵绵……是绵绵在我的……唔……”
“唔……妻主!呃啊来了”原本紧闭的肉,一被撑开到极致:“啊啊……好胀。”陌生的异还是令顾莫意识的想要退后。
“……我没有…唔”
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
“被绵绵!唔……要裂开……啊”
“莫莫是第一次,会有些疼。”
真是漂亮的画面,本来就紧致的肉着浅粉的阴,又被漂亮的指尖左右扯开,更多的顺着隙来,打湿床单。
“扒开,要让我看到莫莫的血,顺着阴来。”乐绵引导着漂亮的双手回到它该去的地方:“兽人当然要主动掰开供人类啦,莫莫不许偷懒。”
“莫莫也终于是属于我的兽人了。”
“扒开。”
自己早已成熟,五年,每一天都在等待着。
顾莫声音因激动微微颤抖:“绵绵,使用我吧。”
谁知顾莫摇了摇:“我不怕的绵绵。”
乐绵的阴在对方柔的肉快速,的肉被阴摩,快冲上脑海,一向以沉稳自居的顾莫,也不得不染上息的哭腔。
这个自己从未碰过,生来就是为了取悦妻主的地方。
着,里面多到向外溢的画面。
乐绵本打算给顾莫一缓冲时间,再。
只见顾莫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指,听话的探向自己的,指尖全是从肉混着血的粘,碰到了阴和自己的交界,随后可怜兮兮的肉又被向两边掰开。
阴抵上的花,肉与肉的接,令顾莫兴奋的打了个冷颤。
“唔啊…啊绵绵慢……要死了……唔!”
双手将两分的更开,还微微抬起屁,让对方能够更顺畅的贯穿:“第一次就是要够疼才能记忆深刻,就这样将我从里到外的打上标记吧。”
随后乐绵受到阴在紧紧收缩的肉中,被一个薄膜一样的东西包裹住,是顾莫的膜。
乐绵扶着阴对准,蹭了两,就着粘 破开紧闭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