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过来汇报时得更加激烈,以期消解某种无法言明的隐隐不安。
昨天晚上兰利原本的计划是把夜莺送回她的公寓让她好好休息,她抱着烂醉的副官坐在车辆后座,有些无奈地建议对方次少喝,否则连什么时候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
怀里的女孩嗤笑了一,带着厚酒意抚摸着她的脸,无不讽刺地反问:“我不是本来就是随时可以被的吗,长官?”
你跟那些人并无不同。夜莺如此对她说。
兰利的脸上有一丝错愕稍纵即逝。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愿意维持这种关系?”
“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只有你,”夜莺屈指重重地叩着兰利的,“是只有你,你在一次次奸我,长官。”
为了证明这是合奸,兰利把人带回了自己的住所,一遍、两遍、数遍地让对方在绝的快中不断。
“你不喜吗。”
银蜘蛛抱着脱力的副官,轻声说。
回应她的只有对方起伏的腔和急促的息,女孩仍在的余韵中失神。
“你不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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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醒来时兰利正坐在床边。
长官惯常带着的那副手套已经被摘,双手正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见她醒来,长官便如同普通场景的寒暄一般,询问她休息得如何。夜莺没有接话,只是皱眉拉着脖上的项圈质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我帮你在MBCC申请了一个假期,”兰利起脱外套,拉开装的拉链,“正如我所说的,你需要休息一阵了。”
先一步对兰利的动作产生了反应,小似乎联想到接来将要发生的事,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让夜莺到了一阵传来的酸涩。
“……你要什么。”夜莺试图用这种明知故问来唤起对方的廉耻心,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兰利只是笑了笑,站在床边抚着自己的,让它在夜莺的面前充血起,“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准备迫你。”
夜莺刚想继续在再说些什么,兰利却已经伏在她上拉开她的双,将肉已经对准阴,然后稍稍用力,挤开柔的阴唇,将其中。阴最的前端突然被扩张撑开,似乎唤起了一些肌肉记忆,兰利的受到了女孩小腹里的一阵痉挛。
长官向里了,意识到对方的甬仍有些涩,便起副官外的,同时卡在浅浅动着。
年轻副官还未说的冷漠话语顿时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呜咽。
“啊哈…啊哈……等等……嗯……”
夜莺伸手抵住兰利的小腹,想要说些什么,但长官的手指不断地挑逗着她的阴,让她的句因一声声呻而支离破碎。
很快,夜莺便绝望地听到两人交合发咕啾咕啾的声,兰利再次腰,将紧紧了更深。副官的甬深的被兰利准确找到,夜莺忍不住呻着,想,今天面恐怕要被得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