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帘后面拿起自己被脱掉的层层装。一时间屋里只有衣料摩的声音。夜莺假装没看到艾恩不自然的坐姿,向对方谢后,拿起手包回家了。
第三天搭车再来。艾恩如约给她递上了一份详细的检报告。
“从检查结果来说,你的各项指标一切正常。”艾恩的目光从镜片后面打量着夜莺,“包括生系统和脑神经。当然,神科的指标不在检查范围。”
“......”
“或许是压力太大了吧,MBCC那边的工作应该辛苦的吧。”黑发的医生又想了想,“你平时有自吗?或者尝试用这种方法舒缓一况吧。”
夜莺拿着一厚沓无用的检查单,有些迷茫地坐在返程的地铁上。如果指标一切正常的话,难是她的神了问题吗。副官把靠在一旁的扶杆上,有些疲惫的倦意,但阴唇这时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
是那个觉,又来了。
夜莺有些绝望地闭上睛,甚至一瞬间自暴自弃地想着脆就在这里丢脸好了。但片刻后她还是在地铁经停的一站了车,匆忙在街边随便找了一家小旅店开了房。
等快终于停时,地铁已经过了末班车,夜莺也累到没有力气再挪动一手指,在廉价酒店老旧空调的嗡鸣运行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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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假期在徒劳无功中结束了,夜莺带着焦虑不安的心和疲惫的回到了工作中。
“听说您遇到了一些困扰呢,副官小。”
隔天放风时,某个来自异域的禁闭者不请自来地凑过来攀谈,“或许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吗?”
副官皱着眉了太阳,尽量不去想理局里到底传着怎样的言蜚语,“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职责以外的事,观星者小。”
“叫我安纳奇亚就好,副官大人。”观星者凑近了些,“请不要这么古板,您要知还有很多人类科学以外的要素在影响着这个世界。”
观星者安纳奇亚在手掌心召唤一团明亮的光球,“就像我们禁闭者的能力一样,难以解释,但又真实存在于世,不是吗?”
在接二连三的闹剧和医院检查的无功而返后,夜莺有些动摇。“......你能怎么帮我。”
“施加和破解诅咒之类的,也是占星师工作的一环哦,”异族女人笑眯眯地把手掌搭在副官的手腕上,“我在您的上应到了那种被因果缠绕的气息。”
副官被说服了。
她找到理由将安纳奇亚单独从监牢中提,两人面对面坐在一间空置的问询室里。
那女生先是拿着星盘观察了半天,然后像得了什么结论似地了,“果然是在您的上有问题啊。”
“怎么了?”夜莺抬问。
观星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手指连在夜莺的小腹上,在脐两指的位置不轻不重地了,“从这里开始能觉到您的和自以外的法连接。”
还请允许我仔细看一。安纳奇亚说着,拉开了副官裙装的拉链。
夜莺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