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麦场……”她噎,“赵和平说昨晚的人像陆知青,我不信,跟过去看看。”
虽然没亲看,她也知那里已经湿了,但是跟小解和月事来时又不一样,反而和之前爹给她上药时碰到有些像,不,更烈了。
杨青青不说话,越想越委屈,哭了来。
她哭声小了,也知这件事是自己不对,但她已经被打屁了啊,爹怎么还批评她?
她低声叫着,泪朦胧回,“爹,好疼。”
又痛又,里涌动着奇怪的,随着他的力慢慢变轻,屁上的痛也逐渐减弱,但小腹却酸酸麻麻,有气顺着腹向间。
他主动给台阶,杨青青声音更小了,想分辨他是不是真的不生气了,结果被逮个正着。
他的手指有些糙,抚摸那里的时候异样很重,杨青青都麻了,不知是想躲开还是让他接着帮止。
“不许哭了。”他说。
杨雄深气,“到底跟他嘛去了?”
杨青青抬了抬,“再面。”
他哭笑不得,握着她尖了,“大晚上跟他去瞎胡闹,被蚊咬了一包,不仅遭了罪,回来还撒谎,不该罚你?”
杨青青哽咽,刚才还没涂完,他就发作,现在那里的,又麻又,很不舒服。
他神依旧深沉,却没再动手,转而看向指痕交错的圆。原本白皙的肉,变的又红又,看上去很是可怜。
杨雄让她趴好,把染上红的肉都搓一遍,细致的涂好,问她“还有吗?”
杨雄被她哭的疼,伸手握住惨兮兮的圆,像小时候她不小心破手指哭了,他给上了药、包扎好为了哄她对着小手不停时一样,现在他也轻轻握住了“伤”,轻、慢拍,细心安抚。
又是陆景临。“不是说了让你离他远。”
“嗯……”
“看不清,”杨雄声音微哑,托着她小腹、抬,“翘一。”
好难受……
“呜呜呜……”他态度一放,杨青青三分委屈上升到五分,哭的更大声了。
“这次就算了,不为例。”
她了鼻,顺着台阶平复心,其实没多疼,但她要不哭担心爹没消气再接着罚她。
“还不?”他问。
“就、就那……”她闷声哼哼。
“这儿?”杨雄探手,在饱满的阴阜上了。没有发,上次匆匆一瞥他就知,现在更是亲手验证。
说着,他掰开红彤彤的屁,面藏着的,湿淋淋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