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肝儿……
看上去更骇人了。
她还在想称呼的事,他突然纵一。杨青青惊叫一声,指甲从他后背划过,依着这个力,那里不也要变红了。
这次他没有花,而是将巨怼,用崎岖不平、沟沟壑壑的冠状沟蹭她肉。,借着蹭开濡湿肉唇……
“我才没……”她又气又羞,但也突然想起一件事,吞吞吐吐,“以后,这种事不能太频繁。”
杨青青哼了哼,虽然自己抓人不对,但他说的是不是夸张了,大冬天谁能看到他后背?又不是夏天,可能光膀。
“……”
还是很胀。
“嗯……嗯……”
他不害臊!
“……”
哪有天天的,谁家也不会顿顿吃肉啊。
……不行!
腰好酸,也麻麻的,更是不断吐。
见她这么类比,他,“那以后顿顿让你吃上肉,能敞开了吃吗?”
再算上月事的时间,好像也还好?
“才一会儿没,又馋了?”他摸上湿漉漉的肉豆,呢喃似的问。
杨雄不跟她争这个,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又拍了拍她屁,示意她换个姿势。
杨青青还没清什么意思,就被他掐着翻了个面,从后面又来。
她脸红了,“这是两码事。最多…三天一次。”
杨青青俏脸一红,微微撅起唇,不想听他说那种羞人的话她,就主动抬起小屁又坐去,将整都吃去。
那么……到底是怎么面小的,怪不得肚每次都胀胀的,甬里酸涩的厉害,这么长,不撑得汁才奇怪。
“啊——”
“喂你好吃的,怎么还抓人?”他没事儿人一样,还故意打趣,“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他又给她起新“昵称”。
住了,掐着她肉耸动起来。
侧躺着一阵,他淋淋的,拍了她的屁。
他亲了亲她小嘴,“爹帮你,一定让心肝儿吃饱。”
三天?他挑挑眉,“一次一夜?”
“怎么光顾着说话忘了吃?”他搅得很重,拍了拍她屁,“自己动。”
她抖了,“两天。”
“嗯……爹…………”
她不说话,他也不逗她了,闷大起来。
“磨一会儿就等不及,了这么多,不是是什么?”他住她耳朵,轻轻嗫咬,“以后想吃了直接说,够。”
杨青青一开始没懂,直到被他摆成跪趴的模样。他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杨青青掐他手臂,不许他说这种话,什么……多难为啊,他怎么每次都说这么顺?
“我不行了,爹……”好,一直吃真的很累。
“这样 一会儿可以趴,和。”
甬不停缩颤,也翕动起来,若有似无吃着巨。
这么吃了一会儿,她就持不住了,手指紧紧抠着他后背,呻声勾人又黏糊。
杨青青心怦怦,低看了过去,那东西然怒涨,都大一圈,端裂甚至吐黏糊糊的。
嘛长这么大啊?要很用力才吃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