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推开门的瞬间,看到的是余泠带着可怖微笑的脸。
安瑾成嘴一瘪,“别提了,他最近急得嘴直起燎泡,要是光这样还好。”她说起最近被祖父折腾的经历,“他不光忧心你们,还担心他的那些学生,这些时日总是支使我去挨家挨过问况。”
褚清这厢早就捂起脸不愿面对,哪知唐辉却说了句:“写的不就是一个昏庸的皇帝与后妃么,为何要说在写谁?”
屋两人还在商量着接来该如何,最后褚清认真地看着唐辉,“你直说,你究竟还想不想要皇位?”
“怎么了嘛,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安瑾成没再翻看,急切:“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褚清,亏我方才为你打掩护,竟敢编排老娘我了。
武玖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不过她知某人要遭殃了,借说要活走开了。
“是么?”唐辉在好奇心驱使走过去要接过话本,褚清在他后奋力地阻拦,“她在与你说笑,那三本我都看过了,并不好看。”
看到余泠逐渐恐怖的笑容,安瑾成打了个冷颤,弱弱:“你别吓唬我啊小余,我害怕。”
余泠和安瑾成面面相觑,后者:“你惊讶什么,不是知哪里不对劲嘛。”
“对嘛,就是这样的,余泠你想多了,没有在写谁吧。”褚清从唐辉手中夺过书,将它和其余两本一起重新包回布包,“这样没营养的书看了不如不看。”
“什么?!”
武玖不请自来,随手抄起一本名叫《皇恩》的话本看了起来,才看了两三页,她面容凝重地合上了书。
见平日话不多的好友如此阻拦,他更想知书的容了,任对方如何阻止,他都定地接过了余泠的话本。
余泠被她苦恼的样逗笑了,“这样也好,总比自己着急要上太多。”
她一阵叫苦连天,“可是有些孩已经随着爹娘从长安离开了,他竟还叫我写信问候,这是正常人会提的要求么!”
待他看过容后,余泠微笑:“你看懂在写什么了吗?或者说,看懂在写谁了吗?”
他面淡然地问了句怎么了,尽量带有安抚的意思。哪知,这句话反倒让对方的笑容直接消失,接着转向唐辉:“唐辉,你要看看瑾成带来的话本么,我突然觉得怪有趣的。这三本都是一个作者写的,写得很好。”
武玖嘴一咧,笑了,“这本明显写的就是你面前的人和屋里那位啊!”
安瑾成挠挠,不好意思:“其实都是我从文心斋随意拿的,没有看过容,怎么了,是有问题吗?”
“我想问你,这三个话本你都仔细看过了么?”为了不让她再继续苦去,余泠岔开了话题。
他见着好友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抬定地说要夺回来,不禁摇,“你若是不想,没有人可以你。”
火吧?”
余泠汗颜,都写到你上了,都没看来写的是自己,你还是狗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