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便可以随意诬陷一个姑娘,甚至撕扯她的衣服?”
这话说的沉老哑无言,但意思很明显,不想就这么算了。沉老一阵脸,意识看向了村长。
“姑娘说的什么话,不过是一场误会,现在东西也还给姑娘了,他们也受到教训了,继续争执去难免伤了和气。”村长看似在劝说,却字字都偏向了沉老。
龙卿不为所动,村长又看向躲在龙卿背后的沉清茗。
“沉丫,他们毕竟是你的长辈,养你这么大也不容易,哪有晚辈状告长辈的,闹去没意思,你看?”
若说对龙卿村长还留有几分客气,对沉清茗那就是连恐带吓了。沉清茗咬着唇,把苦涩藏底,抬眸看向龙卿。龙卿站在她面前,背着竹篓,腰半弓着,显然很累了,却还是试图为她争取一些公正。她拉住龙卿的袖,小声,“阿卿,算了。”
到袖上传来的细微力,龙卿觉得那好不容易压的怒火又有涌的趋势,她看向沉老,挑眉:“受到教训?指的是村长这几句不痛不的训斥吗?我与清茗同妹,我的就是她的,她要用什么便用什么,我乐意。而你,你为她的爷爷,声声说她手脚不净,只因一蝇小利便联合家眷造谣孙女的清白,相较之你的手脚又有多净?”
“你。”
“厚颜无耻。”别看龙卿背着一个巨大的竹篓,形也比常年农活的沉老瘦弱许多,气势却一不输,沉老被压的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这位习惯利用家中妇人闹事讨便宜的中年男人这回踢到铁板了,除了涨红一张老脸外一句话都不敢说,像个孙似的。
龙卿嗤笑,拉着沉清茗在众目睽睽扬长而去。
离开老沉家,正不知去哪儿借板车时,村长追了上来。
“姑娘,等等。”
“怎么了?”龙卿停住脚。
“我刚刚听沉老弟说你是沉丫的朋友?”
“有问题?”龙卿警觉起来,她再次挡在沉清茗面前。
村长笑的谄媚,摆了摆手:“没问题,就是听说你们想借板车,姑娘是准备运这些柿饼去城里卖对吧?去城里可得走一个时辰哩,背着走怪累的,若不嫌弃,老夫给你们借个板车?”
龙卿心诧异,刚刚还围着她们诛笔伐,现在却伸援手,可真是善变。不过她确实需要板车,便了。
村长手脚麻利,不一会儿便借了一辆板车过来。借车的人家是老沉家隔的李家,李娘借车不奇怪,毕竟放全村,怕是只有李娘是不带任何私真心为沉清茗好的人,哪怕是沉老娘也隔了一层大儿的关系。
有了板车,龙卿也能歇上一阵。村长帮忙把沉重的竹篓搬上板车,还告诉她们哪家药铺的价最公正,的让龙卿受若惊。
直到走桃花村,龙卿才问沉默不语的小丫:“以往他们都是这样欺负你吗?”
刚刚她在后方看了个通透,亲人见钱开,村民以讹传讹,这些人或是为了利益,或是为了发私,纷纷加讨伐沉清茗的队伍。若非她介,乌合之众圆满而归,只有沉清茗承受了莫须有的一切。本以为过的艰难是指吃不饱穿不,却不想还有这种事。
沉清茗压眶泛起的雾,颔首。
龙卿觉得堵得慌,不禁放柔了嗓音:“那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