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您就行行好吧……”
秦珍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抱着才五个月大的儿zi跪在大嫂的灵堂前,向大伯哥借钱,“您要yan睁睁看着俊飞被要债的bi1死吗?”
“不是我心狠,而是赌徒真的无可救药!”
江正初正沉浸在壮年丧妻之痛中,没想到不成qi的弟弟此刻又闹chu了窝心事儿,跑去滥赌欠了一大笔债。
江俊飞这赌瘾可以追溯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十年过去还是死xing不改,江正初早已对他失望。
要不是父母逝去的早,他这个大哥担了长兄如父的责任,从前那些大大小小的赌债,江正初gen本不可能替他还。
秦珍一看大伯哥如此决绝,眸中两行泪顿时倾泻而chu,“大伯哥这样残忍,就没想过我和孩zi,以后孤儿寡母的,要怎么生活……”
江正初看着yan眶通红的弟媳,以及她怀里尚在襁褓中的侄zi,心中升起怜悯之心。
江俊飞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又听话的媳妇儿,还刚添了个大胖小zi,都挡不住他去滥赌。
“我shen为大哥,接济弟媳和侄zi理所应当,但俊飞是个无底dong,我是万万不可能为他填窟窿的!”
江正初扶起弟媳,“你回家告诉俊飞,别想再从我这里拿钱了!”
秦珍抱着孩zi到家,屋里一片糟乱,江俊飞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一丁dian能去典当的值钱玩意儿,一堆破铜烂铁看得他恼火不已,正巧自己媳妇儿回来了,江俊飞立刻喜笑颜开的迎上来:“大哥怎么说?大嫂刚归西,大哥一定会顾念仅剩的手足之qing吧!”
秦珍yan神躲闪,“大哥很生气,一分都不愿意给!”
“什么?”江俊飞tiao脚,“他可是我亲大哥,他给我钱天经地义,世界上有这么绝qing的大哥吗?当年他可是在父母面前保证过会照顾我的!”
听到丈夫理直气壮当xi血虫的话,秦珍都觉得脸上臊得慌,“你别那么大声,吓到孩zi了!”
“你个小娘pizi,还教育上我了!”
江俊飞不客气的nie住自己媳妇儿的脸,力dao重的秦珍皱着眉连连求饶,“你松开,疼,别nie了……”
当初娶媳妇儿的时候,江俊飞乐得三天三夜没合yan,全因为秦珍肤白貌meishen姿窈窕,一双yan睛shui媚媚的勾得他魂不守舍,但现在再看着秦珍这张被nie成这样,依旧我见犹怜的小脸,江俊飞却只觉得恼火,他掐着秦珍的小脸晃了晃,动作十分羞辱。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和大哥说清楚,你这sao娘们该不会是打着我被债主nong死,你好再找个男人改嫁的主意吧!”
“你怎么凭空污蔑人”,秦珍气得xiongkou起伏,“我都为你生了个儿zi,你还这么怀疑人清白!”
江俊飞振振有词:“生儿zi你是为我生的吗?你明明是为江家生的,也是为我大哥生的,我明白了, 你打得就是改嫁给我大哥的主意,刚好现在大嫂死了,可算是趁了你的意了!”
秦珍小脸憋得通红,气得厉害:“你,你胡说……我和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