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江俊飞捂着zhong起的脸,龇牙咧嘴的看着大哥要带走他的媳妇儿孩zi。
“大哥,你把她们留xia……”
江俊飞假惺惺的求着江正初,江正初自然不理会。
看着大哥领着自己媳妇孩zichu了大门,江俊飞追上去提醒秦珍答应他的事儿:“媳妇儿,别忘了咱们的约定,你可一定要回来啊!”
秦珍不自觉扭tou看了一yan抱着孩zi的大伯。
江正初和她一事无成的丈夫比起来,简直不像是一个爹妈生的。
不仅为人刚正沉稳,而且很有zuo生意的tou脑,这些年大伯家的房zi从两间土屋,变成一座漂亮的宅院,全是大哥走南闯北zuo商人挣来的。
如果不是自己丈夫的拖累,大伯的日zi一定过得更好。
但即便是丈夫这样当xi血虫,大伯依旧对她们母zi俩这么好,让秦珍去勾引这样的大伯,光是想想都要羞死了。
“大伯,我想先洗个澡”,到了大伯家,秦珍红着脸提chu请求,不是她在暗示什么,而是之前丈夫nong她的shenzi,搞得她现在xia面黏糊糊的,不洗一洗实在是难受。
“哦,好,我去给你烧shui。”江正初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一说洗澡,之前看到弟媳双tui之间媚红nenxue向外淌着腥甜saoshui的画面猛地闯jin了脑zi里。
他掩饰的慌忙去找浴桶,烧了一大锅reshui倒jin浴桶里,接过睡着的小侄儿,退chu了卧房。
秦珍自从生产后,又要带孩zi又要zuo家务,哪里享受过这么好的待遇,她脱光衣服,少妇丰腴窈窕的雪白shenti暴lou在空气中,两团沉甸甸的naizi上,被婴儿咬的通红的naitou甚至还在向外溢着naishui。
看着自己这样诱人的shen材,却糊涂嫁了个赌徒,秦珍不由得自怜起来,她jinru浴桶,享受着reshui的沐浴,不知不觉竟然在氤氲的雾气中晕了过去。
“弟媳,弟媳?”江正初在门外喊秦珍,“你洗好了吗?小侄儿哭着要吃nai!”
他唤了几声,门nei没有动静,江正初觉得不对,又不敢jin去,“弟媳 ?你听见孩zi哭了吗?”
还是没有动静,这xia江正初不再犹豫,撞开了门,只见雾气袅袅的浴桶中,秦珍只louchu一个tou枕在浴桶边沿,人闭着yan睛,小脸上浮着不正常的chao红,竟然是泡的晕过去了。
幸好发现得早,江正初急忙将嗷嗷待哺的孩zi放在床上,他疾步走到浴桶边沿,就看到shuixia弟媳曼妙的shenti被reshuinong得发红,naizi在shuixia越发显得又大又圆又tingba,两颗naitou更是yingying的翘着,看着就像是在邀请男人伸chushe2tou去tiannong似的。
弟媳的shenti如此的丰腴,江正初伸chu手哪里都不敢摸,但此刻又不摸不行,他咬了咬牙,双臂伸jin了shui里,将秦珍抱了chu来。
shuirun的shenzi搂jin怀里,ruan的跟chunshui似的,江正初把秦珍放在床上,急忙掐她的人中。
但昏厥的秦珍依旧没有反应,江正初想到了自己走南闯北学来的方法,两手交叉an在秦珍饱满的naizi上,用力模拟的心脏的频率an压,这xiazi手掌心像是直接包住了弟媳的乳肉似的,沉甸甸的naizi散发着乳香,弟媳雪白的赤luoshenzi散发着肉香,没an几xia,江正初就已经大汗淋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