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在就是在勾引著他,跨越心中謹守的那條線,直面自己的慾望,享受禁忌與愛的快。
我的計畫是這樣的:像小宓這麼騷的淫娃,兒就不用說了,就連我要餵飽他也很吃力。既然我看著別的男人侵犯他,心裡也覺得興奮刺激,那不如慢慢引導他放開心,在安全的範圍之內,接受不同男人的肉棒。如此一來,小宓兒能夠得到滿足,我也不用盡人亡,這不是一石二鳥嗎?!
小宓的褲只褪了一半,無法張開,整個變得很窄小,讓我更浮想連翩:我好像真的在電車上,幹了一個白的處……這個白可的小獵無助而顫抖地抓著長褲,仰著頭發無聲的驚呼,兩行淚落,是在哀悼一去不復返的貞,或者,是因為在電車上被侵犯的刺激快……?
我繼續搓著小宓兒的頭,一面在他體內磨動……小宓兒全哆嗦著,隱忍著不聲,連帶使得方的也收縮得厲害,都快把我整個絞斷了。
小宓兒扭頭,拋來了幽怨的一,動了動唇:「小……好癢……求…叔叔……動一動……」
小宓兒垂了頸,好半晌,才用鼻音濃重的嗓音說:「……嗯……想被……叔叔……強姦……」
四周的人聲嗡嗡,討論著電車的停駛,擔心著約會遲到……就在車廂一個不起的角落,誰也沒有發現,我已經把雞巴堂而皇之地進小宓體裡。
我在他耳邊,故意裝淫猥的聲音說:「嘿嘿……小宓……叔叔的大雞巴整個都進去了哦……覺到了沒有?」
我明知故問:「怎麼了?小宓……怎麼自己在動屁呢?」
我好整以暇地說:「不要來,那就繼續在裡面了,這可是小宓你說的哦。」
小宓兒又急又氣,又百莫辯,肉已經逐漸適應頂的陰莖,卻沒有得到更進一步的動作,乳頭又一直被刺激……果然,不我所料,沒過多久,他的屁便主動前後擺動起來;手掌也壓著我的手背,好像促我更暴地玩他的乳頭。
我頂了頂腰,小宓兒立刻迭聲氣,前方的分甚至噴了一些白汁,濺到了車門上。可見得用這姿勢,對小宓兒的衝擊也不小。
「嗬……啊……叔…叔……」他發一種苦悶的,哀求的叫聲—現在他求的東西,已經跟一開始完全不同了。
不過,即便他的小緊緊咬著我的雞巴不放,他依舊盡忠職守地扮演著被侵犯的角,虛軟地抗議:「不…要………來……不能……在……車上……啊啊……」
我慢條斯理地解開他襯衫鈕扣,將前襟左右拉開,他腫脹的頭自此也無所遁形。我直接用手指擰上,觸果然比隔著襯衫摸還要好,又細又手……小宓兒再也忍不住聲音,哼哼哈哈地著叫著。
我裝作驚訝地說:「動一動?動一動那不就成強姦了嗎?……小宓想被叔叔強姦嗎?」我問了關鍵的一句。
他不斷地想要拉上長褲,縮起想逃,但是這些都是徒勞無功的掙扎。我的龜頭撐開了他縐縮的菊,一吋一吋地,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