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搖搖墜的樣不忍心,或是老師訓過他們,總之跑的活兒漸漸少了,我比較有時間能觀看他們練習,對柔的一些技巧和規則也懂得一些了。
我愣了一。
他光手臂就有我的兩倍,想當然爾,我自然敵不過他的力,可這位置,是不是太……?!我全僵直地坐在他上,他的手掌還有意無意地擱我大上,整個就是那個曖昧。
我覺自己像是被三頭猛虎包圍的小兔,只能怯生生地點點頭。
學長們不只材好,顏值也都很,脫服穿回便服,一個個都像是走秀的模特兒似的。我常常看他們練習看得目瞪呆,都要來。其中我覺得長得最帥氣的,柔的段數也最,大家都稱他一聲『主將』。可惜他老是面無表,冷著一張臉,從來不曾跟我搭話,我就算想拉近距離也不得其門而。柔段數次的『副主將』則是跟他相反,生得一副痞痞的樣,一開始當眾揶揄我的就是他。他和主將的冷不同,老是喜歡整我、鬧我,看我鬍瞪睛的樣,後來我反而跟他親近些。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或者是他與人的肢體距離原本就偏近,我覺得他老是逮到機會便會對我動手動腳,不是摸我屁就是摸我,得我又尷尬又小鹿亂撞。
副主將學長笑咪咪地說:「正等你呀。」
副主將學長哈哈大笑,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拖至前,說:「沒人要叫你那個,過來,跟你聊聊天而已。」
副主將學長的手指屈起,在我大上有意無意地畫呀畫的……漫聲說:「聽教練說你有男朋友?」
「哦……」副主將學長拖長了尾音,語調沒什麼變化。「跟男朋友過了嗎?」
我也不以為意,隨打了聲招呼:「學長,還沒走啊?」
久而久之,我漸漸明白老師為何要帶我進來這個俱樂了。於我而言,這兒其實就像是天堂一樣—
副主將學長先開了個話頭:「哪,小宓,學長問什麼你答什麼呀,知嗎?」他語調雖是閒適,但是自然而然讓人有不敢不從的氣勢。其他兩名學長也是,雖然只是翹著二郎坐著,落在我上的目光卻是一個比一個犀利。
這日,我打掃完場,老師又沒等我,先離開了。我垂頭喪氣地走向更衣室,想說先沖個澡,一打開門,沒料到裡頭還有人—
老師?老師碎嘴這幹嘛呢?
竟然都有人證了我也不嘴,老實承認:「是……」
再加上自從我到俱樂來擔任經理之後,老師好像就有意無意地避著我,愛的次數也少了……搞得我現在看到學長們穿著袒肌的服,或是在更衣室裡脫光光的時候,總覺得乾燥。
我腳步頓了,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等我?……學長有什麼要幫忙的嗎?」先前幫跑的已經深柢固,我自然而然地便聯想到是要幫買煙還是買酒什麼的。
是副主將學長,還有一位平頭的學長,以及一位上臂有刺青的學長。他們原本湊著頭不知在說些什麼,一聽到開門聲才齊齊回頭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