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將學長舉起一手，大家立刻安靜了來，他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扳著手指數：「我要……親嘴、，和手指。可以嗎？小宓？」

        平頭學長原本癱坐在地上的，一聽到老師說的話立刻神百倍地起來，排開群眾走上前。「是我，教練。」

        老師笑咪咪地說：「隨便你。那就第四名替補了。第四名是誰？」

        那天的比賽在我看來特別火熱，大家本不像是在切磋，全都赤紅著，一副非要打贏不可的表。而我絞著手指，等待著會與我親吻的候選人。

        另一個聲音在心裡響起：有什麼差別嗎？反正不是已經在學長們的面前，自過，也過了……現在……終於要被學長們疼愛，不是我一直期待著的嗎？

        主將學長他……可能討厭我吧……他從未參與過任何一次更衣室的自秀，現在也……不想和我親吻……虧我方才發現冠軍是他，還有那麼一絲絲的雀躍呢……

        他們三人在其他人又妒又羨的目光走向我，而我紅了一張臉。

        啊……原本的人馬，又到齊了。我這麼想著。

        我的心得厲害，手心也微微發汗。我似乎隱隱察覺了老師自始至終在籌劃的事……包括他刻意疏遠我，包括他勒令學長們不准碰我……我也隱隱意識到接來會發生在我上的事。但我並不恐懼，反而有種終於要解脫的輕鬆。

        其他看好戲的學長們鼓譟了起來，起鬨著：

        他竟就這麼……直白地說來了……要在那麼多人面前……這樣……？！

        就像學長們渴望著我一樣，我也渴望著學長們……渴望著他們強壯有力的雄象徵能夠貫穿我，帶領我攀上一個又一個的峰。

        老師神如常地回：「你提來，小宓同意，我沒意見啊！」

        最終結果爐，前三名分別是：主將學長，副主將學長，和刺青學長。

        副主將學長笑咪咪地在我前站定，我垂了不敢看他，只聽得他向老師痞痞地說：「教練，只能親嘴嗎？我今天特別賣力呢！」

        「幹他、幹他……」

        我聽見我自己發細細的一個單音：「嗯……」

        群眾一片嘩然，而我也難掩失望。

        主將學長就在這時舉起了手，淡淡地說：「教練，獎勵的話我過。」

        其他學長們大聲叫好，我則是漲紅了臉。

        我則是幽怨地瞪了老師一，默不作聲。

經理可以刺激大家的求勝心……今日的前三名，將可以和小宓吻。如何？這獎勵很引人吧！」

        我瞪大了，學長們則是騷動起來。我可以覺到那種飽望的視線，落在我上，就像在更衣室裡表演時那樣。

        已經……回不了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