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一,呼变得有急促。
“好的,你继续。”季泠泠说。
“他没有完全脱掉我的衣服,只是脱掉了我的衣,但外衣是推到我的上方……我当时穿的是校服。我怀疑他可能是一个校服变态控。”
季泠泠:“你们平时健吗?有学习格斗吗?”
郁乐又停了来,她愤怒的呼平缓了许多,似乎这是在思考更多有用的细节。
“我的视线完全被蒙住之后,他把我的手绑到床脚,那应该是木质的单人床。和声音都很像。然后他并没有急着对我什么。他离开大概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真正开始,大概是从10:30开始。”
“嗯……”郁乐又怒了起来,声音充满了杀意,“差不多8:30开始,第两天中午才结束……顺带一提,觉到阳光的时候,大概是在上午九左右。”
“不过是一瞬间,觉我不是在树林里了,而是在别的地方。我觉我是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房间里面有消毒的气味,然后我就被在了床上,床单的味很净,但是床很,那个男人一开始是捂着我的睛,转移位置之后,他用东西盖住了我的,布料有像是帆布,应该是帆布包之类的东西,就是类似于袋的那种特别大的帆布包,这种包一般也有很长的手提带。
季泠泠没有打扰她。
只能说不愧是路易斯学校的学生,这个学校能成为名校也不是毫无理的。
助型的。”
“我当时还想去摸一,看有没有可以攻击对方的工。但是船上什么都没有,只有被,床的位置应该是靠窗的。摸到了窗帘还能觉到有阳光落在我上。”
他用包盖在我的脸上之后,就把手提带的位置打了个结,打结的位置在我的脖,所以我没有办法看到他长什么样。”
“阳光?”
郁乐:“必备项目。”
事实上她也佩服这个人能在如此愤怒的况,还清晰地表达过去发生过的糟心事。
“好的。”季泠泠回答。
“我们的校服是裙,我的裙也没有被他脱掉,连都没有被完全脱掉,而是被拖到了我的小位置。我能觉到当时我狼狈的样在他里应该很好看,因为他的呼频率变得急促了很多。是他全程没有说话,所以我无法判断他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季泠泠耐心等待。
“他手掌很燥,手指比较修长,据他摸我时的接面,我觉他的手应该是可以算形态好的那种。他上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味,他压在我上的时候,我能觉到他上有肌肉,肤很光,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郁乐又说:“我记得当时刚好雨了,很小的雨,和雾气差不多,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很着急回去,但是在那个男人现并且捂住我的睛之后,我觉雨就消失了。”
“当然据型之类的我也没办法判断,因为我平时并不和别人亲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