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里面便响起了姑娘家低低的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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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日平凡而清净,寒冬腊月,雪花纷飞,白皑皑的陇亩上却人影攒动,人们赶着群来到长满牧草的田地上放养田,虽然被寒风冻的脸颊通红,十指僵,每个人脸上的笑容却明显比往年多多了。
日好了以后,什么事都是很有奔的。过完年,年前造的那一批湿纸也成功晾,名义上的黄檗纸问世了。
“这纸我们可以拿去卖了吗?”
“还不行,还得检验写字效果,先拿去给县令看看。”龙卿摸了摸纸张的表面,纸质比较糙,也不怎么平,但这都是小问题,熟能生巧就能解决。龙卿从中选一张质地最好的,对她们:“不过,最好你们能自己定价。”
“那什么价合适?”
“你们自己决定,以你们付了多少劳动来算,能达到售卖的预期就行。”
“那我们可得商量一番了。”
龙卿把纸卷起来转离去,心却有怔怵,当初她对纸坊的定位是制作普通纸,但成本投比别人,没有优势,随后又临时改成专攻耐存的纸。理说黄檗纸的防虫效果是很好的,但越是这样她就越担心,实力不匹的时候,她担心姑娘们会被夺去定价的主动权。
匆匆回家发现沈清茗在读信,圈居然红红的,龙卿心一紧,来到她边:“怎么了?”
沈清茗抹了把中的雾,笑了笑:“夫人诞一女,母女平安。”
“真的?”
龙卿大喜,半抱着她和她一起看信。
信是夫人写的,问候了她们的近况,也问了她们轮耕的展和牧草够不够,还说半月前顺利诞一女,那时正好正月,便给女儿取了个小名叫正月,还说半月后就要办满月宴,邀请她们同去。
“真好。”
“是呀,正月,文雅又灵巧,就是什么时候轮到我们派请帖请人参加我们孩的满月宴?”沈清茗看着信中的簪花小楷,从文字中就能看娘亲对女儿的喜,并没有那种生了女儿便恨之骨的想法,她也就放心了。
“会有的。”龙卿底带笑,亲了亲她。
“那我们送什么贺礼?”
“你知的,我们穷的只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