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重!我快死了啊啊啊!时杳,你慢!”
他尝到甜,一边扶她上去,阴退大半截,一边在她落时,发狠地往里撞,力大得仿佛要连袋一起去。
见她如此,时杳难自控,掐住她的细腰,用力地,大阴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直捣黄龙般地到颈。
小经受不住,疯狂地分、收缩。
沈梨白尾绯红,鼻尖缀着几滴小小的汗珠,说:“我现在叫外卖送。”
但他知她很。
时杳拦住她,一手伸直,左右摆了摆,是:不可以。
“嗯啊……时杳,好棒……啊啊啊,好舒服……”她仰着脖,媚着,语调破碎,几不成句,“死我算了。”
没有套。
而她是觉得胀,他太长太了,女上的姿势,几乎让他一就到。
受重力影响,他的阴得又深又重,大侧“啪啪啪”地撞击着。
沈梨白知他听不见,叫床叫得格外起劲。
沈梨白两跪在时杳腰侧,一手撑着他,一手勾住沙发靠背,慢慢地挪动。
她的晃个不停,他一手抓住一个,着,随着她的动作,拉扯成不同形状,间溢低沉的息。
是酒,还是所致,沈梨白不不顾地,要坐上去。
时杳也分不心思去看她型。
酸胀退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酥,亟需通过交合来缓解。
于是她开始上起伏。
沈梨白浑泛着红,脸颊尤甚,角有几滴生理的泪,发披散在肩,有几缕黏在她的唇间,愈发显得红唇如玫瑰,诱惑着人去采撷。
她只顾扶着他,对准,一鼓作气地坐去。
虽然她刚过,依旧紧致,缠得他一窒。
两人不约而同喟叹。
这一次比上一次来势更汹涌,结合尽是她的,莹亮莹亮的。
这样凶悍的时杳,沈梨白很陌生。
满室尽是她的,以及淫靡的交合声,她死死地抠着沙发,试图缓解冲力。
蒙蔽理智,她忘了思考,他为什么有套,还是用过的,是不是这两年间有过其他女人。
隔着薄薄的橡胶套,他也能受到小的度和湿度。
终于,她在他一比一更深的撞了。
可也令她得珠翻白。
无济于事。
时杳抿抿唇,拉开茶几底的屉,拿一盒已拆封的避孕套,撕开一枚,排掉空气,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