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上手得很快。
如果不是他拼命忍着,早就了。
这样的沈梨白,像只妖,通过交媾和,走男人的魄,叫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如果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他们俩现在还不是男女朋友,充其量是一夜的炮友,他凭什么为她守节?
他。
可鬼使神差地,他小幅度地了。
手机搁在她中间,他了播放语音。
他抿着唇,算是默认。
女孩的小深深浅浅地套着他的,撞在他的大上,撞一阵阵的浪,她又白又,撞多了,微微泛红。
过两回,他再时,就顺畅了许多。
“哼啊,终于到你了。”她摸着他的肌,“我破了你的,是吗?”
酸胀过去,一涌上来的,是快。
他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上,腾手输文字。
完整地吃这么一大,她到无比的撑,不动的话,又酸难忍。
对他来说,人生第一次,还是这么小,这么会的,没有一去就,已经用了极的意志和控制力。
他抹了把花在她,低,绕着乳晕打转,一净。
她着他的膛,上半略向前倾,开始上地起伏,两只的不停颠动。
她说:“舒不舒服?或者摇,回答我。”
时杳撤开,一合不拢,花顺着往。
腰酥麻,肉胀得快爆炸了。
汗津津的两肉撞击,发清脆的“啪啪”声,她止不住地呻,手挥舞着,找不到落。
偶尔会来。
薄薄的空调被不知何时落,时杳垫了两只枕在后,岔开,那肉直直地冲着天花板。
但他现在快忍不住了。
“你来。”
她抓着他的发,嗯嗯啊啊地浅低叫。
这的确不可否认。
沈梨白撩开长发,挪了挪屁,一去吃。
她。
他握着她的腰,打桩机一样,往上了十来,终于,一大。
沈梨白的被撞得往上耸动,乳儿晃动,他掐着她的腰,往拖拽,调整了姿势,得更深了。
直到她说:“那就给我。把你的全给我。”
也许她天生适合这事,明明是初次,已经迅速适应了。
未免也太势霸了。
“以后只能给我,”她心满意足地吻了他的唇,里盛满笑意,“知吗?”
一秒,男人狠狠,她心一,又是一湿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