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腻的大,大肆翻搅着,反而被如有自主生命般的肉咬。
她了他的巴,指甲过他的结,,停在乳尖上,若即若离,说:“得有惩罚才行啊。”
时杳有些尴尬,是因为心虚。
经过一夜,她的被香浸透了,连连淫也是。
他没退,自愿被了满嘴,鼻尖也沾了几滴晶亮的。
她的脚趾夹紧,腰向上拱起,抬迎合他的唇,想要他深一。
好乖。
追究谁主动的没有意义了,但是……
她神迷离,呻低,双手搓着,直得乳粒,乳肉变形。
声都大了起来。
被掀开,沈梨白脱,岔开,粉的花。
他不由自主咽了唾沫,随即屏气。
他帮她过很多次,轻车熟路。湿她后,再用甬,模拟的频率。
这幅画面看得他,不自禁地想去一她的小。
满室充盈着香味和暧昧的咕叽声。
“嗯……时杳,好棒……”
“帮我交。不能摸,只可以。要到我。”
又又大的一包,正虎视眈眈地,如一把将鞘的匕首,着她的小腹。
她抬对上他的双,轻启唇:“你到我了。”
他吐一气。
时杳在她垫了两个枕,将她不安分的住,改为跪趴,又快又重地奸淫着她的。
大小又想到玩他的新法了?
沈梨白摸了摸他的,尾笑得上扬,“这回是奖励。”
他半张脸完全埋在她的间,涸多日的花终如汨汨的溪,往外淌着蜜。
阴阜丰腴,中间包裹一颗阴。
这还好。
沈梨白这时拉吊带,放两只乳。
阴胀得发疼,时杳生忍着,送她攀上极乐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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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杳趴上去,张住。
——
在她的注视,他将淫尽数吞咽肚,甚至发一声轻微的“咕噜”。
“啊!”她拍开他的手,用媚得足以化人骨,销人魂的神瞪他,“不可以,说了不能摸的。”
可能是洗发的。
他闭上,像漂泊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定地方歇脚。
第二天,沈梨白醒来,发现两张被合而为一了,而自己偎在男人怀里。
所以,他得到的惩罚是,光看她玩自己的,而不能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