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着的长得可怕的钢芯随之离。
的瞬间,颜西柳无法自控地抖了一,阴颤巍巍地吐半稠的浊,落在床单上,有几滴溅在女人白皙的大侧。
女人慢吞吞地拉扯狗链:“过来净。”
颜西柳顿了一,支起,尖缓缓舐过微带意的白丝绒,最后两边各留一个轻柔的吻。
“不好玩么?”他用掌了角的泪,问。
“好玩。”祝栖迟拽了一狗链,示意颜西柳抱住她。
颜西柳熟练地将她揽在怀里。
祝栖迟埋首在他的,拨绳结,半晌才说:“我喜这个礼。”
“正因为喜,才不玩了,以后再玩。”
她手指轻轻一弹,将他肤磨得红不堪的麻绳就裂成数段,松松地落。
颜西柳亲了亲女人发:“放心,没这么容易被玩坏。”
“主人刚才把我得好满……”他哑着嗓,磨蹭她的脸颊和脖颈,“贱狗好舒服……求主人再贱狗……”
祝栖迟得发笑:“好啦,你也让我歇歇。”
最后的几分钟,她发觉颜西柳的极度排斥那样的对待,却着自己放松,将她残暴的施完全容纳。
祝栖迟窝向他的怀抱,捞过他的左手,翻过来,看手腕密密麻麻的割痕。
从一个位置向后,疤痕有新有旧,一条叠着一条。
颜西柳笑:“不懂事时划着玩的,没伤过手筋。”
“不懂事还特地挑在衬衫袖能绝对遮住的位置?”祝栖迟挑眉。
男人温柔看向她的桃花里略带惊奇。
祝栖迟哼笑。
论起这方面的经验,她比他只多不少。除了人为的,还有丧尸的。
换个,就不能比比谁上的疤更多了,还有可惜。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听故事,你就会说?”
“嗯。你想听哪个?”
女人手指了他锁骨上形状奇怪的一狭长伤疤。
颜西柳笑了。
“人盛,颜夫人听过么?”
祝栖迟眨眨,迷茫地摇摇。
她还未成年,末世就降临了,和Omega的交合全凭本能,关于的研究还未深到那种地步。
“就是把洗净,全赤躺在桌上,当盛的。无论是冰块紧贴肤,还是沸溅在上,都不能移动。”
“锁骨这里,是被一条预备刺的海鱼鱼尾划伤的。海鱼有毒,花了一段时间才愈合。”
暧昧的灯光,无数的目光寸寸刮过他的,好几双黏腻湿的大手把玩他的私,糙的手指他坦的肉,一边肆意地嚼着刚好的,一边品评他的乳、阴和屁的形状。
十五岁的少年不断往滴发黑的血,咬牙一动不动地躺在桌上。用餐时无论发生什么,皿要对顾客完全地服务、娱乐与服从。
颜西柳轻嗅祝栖迟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回忆。
“恶心。都该死。”祝栖迟作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