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鬼而已啦,你放心地叫声哦。”
温寻也警惕地支起,她四张望着,这环湖小路依旧被黑暗笼罩,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影现在它不该现的地方。
“嗯…你说。”
还未从被亲爸抓包的冲击中缓过来的温寻没法像平常那样神气无比地果断同意。好在她的手指尚存力气,还可以紧紧回扣住温淮川的右手指,让肢语言替她认同的回应。
“哦?”温寻借助牙齿禁锢的有限自由,来回拨起了他腔中那片卸防备的柔尖,“那一会我要狠狠欺负你,这样你就会狠狠…”
(后面有车,本来是想放在番外的,但是我断更好几天了,完结DDL一延再延,所以也不差开几天车的时间。)
此时此刻,比温淮川还要局促的,是紧紧将他压制在的温寻。
狠话还没放完,一突兀的光线透过车窗在两人前一晃而过。温淮川吐温寻的手指,神戒备,“等一…好像有人…”
“唔…宝宝别那样摸…而且真的有光…我看见了…”
他猛地将温寻推离自己的,后背瞬间冷汗涔涔,“温寻,不胡闹了,你爸来了。”
也是给他放了太久的寒假了,重返课堂后,温故知新的环节让温淮川一难以消化,哼唧个不停。
他轻咬温寻的肩,在那条亲过无数次的疤痕附近留星星的牙印。
她一手抠住了刚才咬她的两颗牙,一手也悄悄向着紧贴许久的某挪去。
温寻说那束光线是鬼,这绝无可能。但看清逐渐靠近的光线另一藏了些什么后,温淮川确实降温了。
对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反应,温淮川毫不意外。他无视掉了温寻的叫嚣,在指着他脸的那指的第一个关节上标记了两排更为清晰的凹痕。
她迫自己僵的离开这个不应该承载两个成人的驾驶室,不巧的是,还没等她成功撤离,背着钓的温竺山就站在车外故意敲击起了他们这一侧的车窗。
温寻扶着额,任由凌乱的发遮盖住自己的脸,装作无事发生一般翻回了副驾。她的专属司机也清了清嗓,将意外中断的归家行程重新开启。
“……”
看他那副贱嗖嗖的模样,车的两人都猜他是夜钓颗粒无收,所以才临时起意拿他们俩开涮愤的。
一想到温寻这个小坏家伙还故意看破不说破,借机欺负他、看他笑话、让他心里难过得不得了,温淮川怎么也无法克制住心里不断溢的委屈劲。
温淮川别扭地躲开温寻淘气的凝视,试图从窗外的阴森氛围里寻得一丝能够让他降温的东西。
“……”
指节上两侧被咬了牙印,温寻又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在那里报复回去,那她只好在接面积上作弊,让手指来回轻扫过某个调休了一个月的温寻用品。
“……”
“刚才那个…咳…其实还可以…回去之后要继续吗?”
他笑眯眯地看了一受到惊吓的二人后又什么都没说,背着手悠哉悠哉地往家的方向散步离去。
“温寻…”
可恶的是,那说胡话的白炽灯泡毁了他和温寻本该甜蜜旖旎的久别重逢诊疗时刻。
“嘶…你怎么咬人!”
“哪有人啊?温竺山住那么偏僻,这么晚了除了我们还有谁来造访?”
一直跟着一只锃亮的白炽灯泡,缓解惊吓的良方也只好一拖再拖。
“夫妻之间的欺负要你来我往才算健康。”
恰到好的氛围被万恶钓鱼佬彻底搅和了可怎么办?
“什么啊…”
从昏暗的环湖小驶宽敞明亮的主路后,温淮川幽幽唤着她的名字,也牵住了她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