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禧的睛放着光,又将小脑袋往落直的前拱去,“吃糖!去吃糖!”
李尚烨不知为何,吃了两人的交合后脑袋竟有些发晕,他将徐今朝手上的带解开,抱着她一同躺在了床上。
待确认李尚烨睡着后,徐今朝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地了床,等到了门,常标走了过来汇报:“太后娘娘,那人已经在等着了。”
“谢谢你,常标。”徐今朝知他的只是砍的事,谢之无法言说。
“太后娘娘,请您抓紧时间。”常标知这是锦瑟的请求,只能着答应来。
待徐今朝了一个小厢房,只见一个消瘦的人影坐着椅上背对着她,她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思念,本来打算飞奔过去抱住他,但刚刚被李尚烨玩,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容笙,母后真的真的好想你。 ”
她将李容笙的抱在怀里,泪如雨。
李容笙本想推开她,但心中的依旧是占了上风,他贪恋着此刻母后的怀抱。
徐今朝摸着李容笙已经被毁掉的脸,贪婪地享受着两人暂时的独。
“施主……你不要这样……”
李容笙还想装傻。
“容笙,你不要再骗母后了。”徐今朝抚去他脸上的泪,“如果你真的不是母后的儿,为什么要泪呢?”
李容笙拿掉她的手,闭上睛,沉痛地开:“太后娘娘,请您节哀,李容笙已经不在人世了,贫僧不过一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和尚,与您并不相熟。”
“胡说……你胡说……你明明是容笙……母后的容笙屁上有一个梅花胎记,你给母后检查!”她说着就要去扒他的。
李容笙见她已然痴狂,无奈地握住她的手,再度开:“太后娘娘不必检查,贫僧真的不是李容笙。”
徐今朝有种无能为力的悲伤,她握住李容笙的手,急切地开劝:“你和哀家一起走好不好,哀家带着你和元禧楚沅,我们一起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李容笙摇,再度劝解:“太后娘娘,别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