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才遵旨。”常标为自己了一把汗,毕恭毕敬地去了。
他又顿了顿,“当年的日虽然难捱,但也快乐。”
“大哥最后一次见到母后是什么日。”
李尚烨不解:“我们不去找母后吗?”
李盈棣也叹了气,“二弟放心,哥哥会在京里好好辅佐三弟的。”
李念瑜又让侍从去,接过药膏亲自给哥哥的肩膀涂上,颇为叹,“以前小时候咱们三兄弟一起闯祸,每次都是大哥替我们挨了罚,我和三弟实在是担心,悄悄溜大哥的房里,大哥咬着被不愿意发声,三弟一边着泪一边给大哥汗,我也是像现在这样给大哥上药。”
李尚烨急得焦烂额,他听着二哥似乎已经认定母后的不幸,有些恼怒,开反驳:“二哥,母后定然无事!说不定她只是躲起来了!”
两人皆是一惊,李尚烨率先开,“二哥,你为何从未和朕说过?”
李盈棣也难免有些伤,凉药丝丝沁骨血,伤倒也不显得多疼了,他哑着声音开:“大哥不疼的。”
“就算把这皇翻了个天,也找不到母后的。”李念瑜将他的扳指在手上,起了明政殿。
老二是真的要去搞事业。
李盈棣垂眸,猜到了几分弟弟的意思,刚想说什么,却又听到李念瑜:“等个月弟弟就打算去地方整顿吏治了,大哥在临京多照顾着三弟。”
李念瑜淡淡一笑,宽:“上次治的时候,本王觉得有些问题,千里之堤,溃于蚁,早日解决了才好。三弟还小,需要大哥多照看着。”
李念瑜为他上完药,叹了气,开劝:“弟弟们都可以依靠,大哥不必将事都埋在心里。”
李念瑜将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了来放在手中把玩,答:“急也不成事,三弟你同二哥一起去看看大哥吧。”
“那就请常枢公公找这个嘴碎之人给母后殉葬吧。”李念瑜云淡风轻地开。
此刻明政殿只留了李念瑜和李尚烨两兄弟,李尚烨见二哥如此平静,开问:“二哥怎么好像一也不急?”
“二哥……”李尚烨里满是不舍。
“对啊,说不定只是躲起来了。”李念瑜盯着常枢的睛,嘴角微微上扬,“行了,你去办事吧。”
到太后娘娘你提来见!”李尚烨急了。
写剧好痛苦
“嗯。”李念瑜了,又对李盈棣开:“不过弟弟还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哥。”
以前的他也是如此安两位弟弟的,如今他们一个成了皇帝,一个成了摄政王,怕是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
李念瑜倒是面不改,他冷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常枢,开:“本王吩咐过安国公叛乱的事不得传太后娘娘耳中。”
常枢觉得如芒在背,立刻领命离开了明政殿。
李尚烨听到幼时兄弟三人相依为命的日,不免眶有些湿,“二哥说这些什么?”
一章该让老二破防了,火葬场会有的,烧的旺旺的,顺着人设走
常枢被李念瑜的威仪压得不过气来,又想起李盈棣的叮嘱,只能着开:“回摄政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许是哪个不长的才多了嘴。”
李盈棣以为他发现了母后的事,不免有些局促,开劝:“二弟,不如让我去地方,你留在临京吧。”
李盈棣一时大意被叛军伤了肩膀,此刻正卧床让侍从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