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太不敢与槿清还手,只能生生挨打,脚一个踉跄,直接跌了雪地里。
九霄三人正不解之际,就听那吵闹声到了门,一个男声说着什么“我槿儿表妹与我自幼青梅竹一起玩到大,岂是你这钻地泥鳅能比的!”
九霄犹在病中,饶是被搀扶着也站直了躯,气势丝毫不输那表哥与三太。
霁月见他二人只顾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丝毫没有要回房的意思,忍不住:“好了好了,小福禄,快来吧!师父还没穿鞋呢!”
霁月这一说,槿清急忙低看向了九霄的双脚,他赤脚站在地上,脚趾都被冻的通红,她急忙松开了抱住九霄的手,同霁月清风一起,搀着九霄回了房。
那被称作钻地泥鳅的男人一听,顿时气焰嚣张:“你看吧!就算你是真的青梅竹又如何,我堂堂东海三太,风倜傥,玉树临风,槿儿又不是有疾……”
九霄师徒三人闻得此声皆是不解,只有瞬间瞬间气鼓了一张俏脸,在槿清的意识里,就没有比这两个声音更讨嫌的东西了……
槿清那表哥与东海三太一见九霄师与霁月清风,瞬间安静了来,两双睛齐齐盯着九霄,不住的上打量。
“够了!都给我闭嘴!”槿清怒视着那两个吵的不可开交的男人,大声:“这是我相公家,你们两个赶紧走啊!”
九霄的思念成疾终于得以绁解,霁月清风正想识趣的退去,便被一阵由远及近的吵闹声阻断了去路。
槿清抡着扫帚,将那三太直接从回廊中打了去。
槿清一听得此言,气咻咻的站起了,开门怒吼:“你少胡诌!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你胡扯什么青梅竹!”
九霄语气亦是不善,充满了挑衅的味,撇开这表哥的言辞,他本能的在这表哥的上受到了敌的味。
九霄虽是不解此人为何在此,但听闻此言,自是要立称是:“不错,正是贫。”
九霄师徒三人皆是修之人,一便看了那两个人男人皆是非人,一个与槿清上的气息一模一样,应该就是槿清的表哥,而另一个应该就是那东海三太了。
抬手为槿清拭泪,丝毫不曾发觉自己亦是泪满面……
九霄听着槿清如此动怒,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起自卧房来,霁月清风急忙上前搀扶,三人一来,就见槿清一脸怒容的站在房门骂着两个男人……
霁月清风一瞪,正开怼,槿清先他们一步,抡起了廊那把为清雪而预备的大扫帚,毫不犹豫的就往那三太上打,边打边骂:“我相公轮得到你来说嘴了?你个盐臭泥鳅!我相公就是个病秧也比你个盐臭泥鳅好看一万倍!你给我去!啊!”
槿清表哥率先开问:“你就是槿儿表妹的相公?”
槿清表哥暂且没言语,倒是那三太一声嗤笑:“我当是什么玉树临风的人,也不过就是个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