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凉快哪待着去。”说完转,“喝完记得洗碗。”
“该说不说这汤味真不错,”表妹看向直女,“你可以开个账号,我认真的。”
“我谢谢你。”
直女走向金主,金主先一步起回房,“我睡了,不要打扰我。”
表妹扬声,“不吃夜宵啦!”
门砰地关上,直女恻恻,“你什么时候见她吃过夜宵。”
“说得也是。你吃么?”
“不吃,我还有论文要写。”
有表妹在,量直女也不敢轻举妄动。金主是这么想的,所以第二天吃完早饭,金主在直女底慢悠悠地收拾东西,也不着急。
不过在走玄关的时候还是被她得逞了。
直女一手拉上后的门,一手环着她的肩,她俯,她上的香气也跟着扑面而来。她的动作很温柔,但是极侵略,她的尖伸来。
分开后,她又摆那张委屈脸,“不是为了钱,真是,我是因为想才会吻你的,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拒绝我了?”
理智告诉金主应该甩她一巴掌,但是她没有,她甚至扛不住地了。
她看着她的嘴唇、她的睛,竟然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她应该继续拒绝的。上班的路上她悔得捶顿足。
但是这种动摇有增无减。而那份申请也一直没有交去。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不半个月她就不由自主开始习惯被她照顾的觉,习惯她的消息轰炸,甚至是在晚上摩的时候跟她拌嘴。她们有时还会一起门夜跑,她的力不差,反而直女没一会儿就累得大气,不住说着休息。如果路过小吃摊,她还会停来买个几串,然后忽悠她一起吃。
她们慢悠悠散步回家的好几个晚上都让她想起回去。
她们走在路灯串联起来的灯光,她们的影从前到后、从后到前不断变幻,不同的是,这次她们的肩膀是挨在一起的,直女会时常看向她,然后笑着说:“明明就很好吃,嘛那么嘴。”
“垃圾品对不好。”
“好吃不就够了,吃得健康不见得能长命百岁,那句话这么说来着?哦对了,不不净吃了没病。”
她笑得没心没肺。
金主别开脸,“你自己不不净去,我反正是不乐意吃的。”
直女笑,“可你刚才吃完不还意犹未尽地嘴唇么?”
“我那是嘴巴油加上没纸巾!”
“是哦。”
“是的!”
直女对着路灯举起烤,“烤也不知自己没营养啊,你这么不喜它,它会伤心的。”吃完,她把竹签扔垃圾桶。
金主默了许久。
回到公寓,她收到阿姨回复的语音,“我最快周一就能回来,需要的话我现在就订机票。”
今天早上,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迎合了她的吻。
那是一个带着豆浆香气的吻,尖湿地扭转,直女的手掌以相同的频率过她的背脊,来到她的后腰,手掌轻轻压,她的被带向那个人柔的小腹以及脯。
温的香气一浪接一浪,枪走火的边缘,直女浅浅退开嘴唇,对她说:“路上注意安全。”
瞬间的破碎让她到前所未有的心慌。
那一刻,她才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自己正在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