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给我……还不够,哈啊。”
一冷的声音击碎了温柔乡。大掌残忍握住前端,另一只手检查般,压着少年平坦的小腹,像是在确认的位置。
月上树梢,丹枫心里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丹恒的时候了。果不其然,表沉迷的少年忽然停动作,单薄的不受控地搐,秀气的立也贴在腹,兴奋地抖动。
丹枫着丹恒,骑乘的位很深,他一般不会带着少年尝试。但发期的小龙,望怎会轻易满足,蛇一样的细腰在大掌间勾人地摆动,红被的翻了白的主人吐,由丹枫着,细细纠缠。
“不,不要,呜啊啊啊!”
沉湎在中的少年大着气,两团圆的白肉紧夹狰狞,纤细腰肢不知疲倦地摆动起来。
丹恒细细气,光的丽躯伏在锦被上,“谢谢兄长。”
旁人里孤冷善战的龙尊继位人,在他怀里是脆弱的瓷,得用双手轻轻捧起才行。
“睡吧,小恒。”
“你收拾净这里,我先走了。”
被香汗浸湿了一遍的人儿猛一机灵,这才想起里胀的巨,告饶,“兄长,明日好不好,今日我累了……呃啊,不要!”
end.
香汗淋漓,求不满的小龙绷直脚尖,扶着巨慢慢吞吃。
这个香气,丹恒会喜吧。
在温泉灌满了少年,丹枫没有为他立刻清洗。龙尊的能够有效缓解幼龙的发期。寝房,烛焰轻燃,少年乖巧趴好,圆抬起,方便丹枫的动作。
隔日。
“啊啊啊,血!”
这丹恒是彻底由他摆布了。丹枫毫不留稚躯的最深,掌心腹的凸起,引得少年绷紧训练薄肌的小,媚声尖叫。
好大……
丹恒脚尖轻,踩着雕木房檐飞小巷。
“哈啊,呃……好大,吃不了……”
“会、会坏掉的呃啊啊啊——”
少年不自禁结抖动,咽一。表自然懵懂,手指熟练磋起巨,有种天真的淫。
被行持续,少年脸上现了糟糕的淫态,一双灰青的睛甚至快要冒心。整个人埋男人的怀里,蝴蝶骨振翅飞。
而俊秀的少主面无表地脸上的血迹,闻着自己衣襟上掩盖不掉的血腥味,皱起了眉。
……
随着动作加深,温泉也顺着间隙挤,得少年两发直。
成年龙的竖瞳把这一切尽收底。
男人安抚地亲了亲他红的薄唇,将他拥怀中。
“麻烦。又是那几个多事的龙师派来的吧?”
大把淫从源源不断,少年还没被件儿的本尊过,竟直接了。
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大、大概是……”
最柔的大侧一塌糊涂,淫、化的香膏,还有的先走混作一团。被撑到极致的边缘近乎透明,贪吃地巨。
……
腔被掠取空气,透明的涎从磨红的嘴角淌到瘦削的巴。丹恒得了趣,手捧着兄长的脸专注接吻,间动作愈发用力,仿佛要榨兄长的龙一般。
糯糯求饶的话还未讲完,巨开始大力运动,颠的少年几销魂,七魂六魄都要飞了鳞渊境。
“小恒自己玩了,可别忘了还有兄长我啊。”
随行的侍女吓得不轻。在这条偏僻的小巷里,刺杀丹恒的刺客被他摆成一排,石板路也沾上了涸的血迹。
“小恒过一次,就不能再了。对不好,对吧?”
熟烂的吞不住白浊,不过没关系,丹枫从榻边锦匣取一枚剔透的玉势,扶住两团圆肉,温柔地,堵住了。
丹恒红得厉害,神清明一瞬,一双小手用尽全力想要掰开独断专行的大掌。
赶紧回去洗个澡,脏了兄长的鼻可不行。
大殿上,龙师们吵得不可开交,左不过是那些陈年烂谷的事。譬如要他向尚且年轻的龙尊继位人立威,说丹恒日后必会夺权。
丹枫一人坐在大殿最上方,从暗格里摸香膏,在龙师争吵“丹恒会在何日携亲信势力发难时”,正大光明地收袖中。
男人一面在少年汗涔涔的颈间留占有的牙印,一面漫不经心地回想起白日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