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看你哥,不好好读书,没路只能去当兵,结果孩都没来得及看一就死在了外面,你爸到现在还在怪我没教好你哥。现在社会竞争压力那么大,你不好好读书,有没有想过将来我和你爸老了,你怎么办?”
“妈,可以迟一再说么?我现在没办法……”阮序秋哭着哀求。
周遭的一切都在远去,只有她母亲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边的影一时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很锋利的目光盯着她,片刻才说:“序秋,你跟妈说实话,你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因为不想写作业?”
“序秋,妈让你写作业不是害你,你妈我就是因为学历问题被你爸和你爷爷戳了一辈的脊梁骨。”
“唔、”碰到了。阮序秋战栗地握紧了手中的笔,面,那东西试探地在上戳了戳,像探索全新的领域一样,退开一些,又重新回来,若有似无地在上面蹭着,蹭着,时轻时重。
“我有不舒服,我、唔嗯……”
冰凉的盘一收一放的仿佛遍布她的全。被侵犯的恐惧让她的呼益发急促起来,然而奇怪的快却也在不断攀升。
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起来,这种舒服的觉让她羞耻万分,因此用力地想要阖上双,以阻止生继续侵犯。然而还没等她使劲,手便惩罚似的在她的大上打了一,同时端忽然就用力地了上来。
她没有办法回答。粉的睡里,少女稚的阴唇已经被分开,它寻到那粒最为的阴,由上至将挑逗搓着,手的端则不满足地向,深沟之中。她的乳房也被缠得变了形状。
绑住膝盖行分开。
“我……”
觉很奇怪,酥酥麻麻,有些,又有些舒服。
母亲的目光注视着她,这让她更加抬不起。
隔着,那东西像汲取什么汁似的,孜孜不倦地在双深的密地里研磨着,原本平整净的白被得一团褶皱,同时又有一沿着柔而温的小腹继续向上,钻稚贫瘠的衣之中。
“啊!嗯……”阮序秋受着忽然之间的刺激,埋,浑不住发抖。
“是,读书是辛苦,但你现在不努力,未来只会更加辛苦,序秋,你是个聪明的孩,这个理不会不知。”
快益发激烈,没一会,上面便濡了一层异样的湿,手却不停,反而加重力,加快速度,誓要在她的上开疆拓土。
越来越远,飘渺地萦绕着,混乱的快却仍在她里激烈而妙地冲撞、迸发,直到让她猛然惊醒――
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了,她趴在桌上随着手的玩似快乐似痛苦地呻。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