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把孩养那么胖,又这么紧。”真琴又挤了大量油抹在肉和胎儿的接,有了,胎又来一些,只是最宽的地方依然牢牢卡在里面。真琴的这一举动让千雪本就的更是饥渴,只是简单的碰都能颤抖着。
着大肚生不孩还在别人怀里频频,也觉得自己真是浪。言语和上的刺激让她完全丢掉了教养和礼数,只知照自己的本能――两只手扒开窄窄的,试图让胎儿来:“嗯、来……”
胎儿的慢慢到产,真琴便让千雪斜靠在床上,自己从正面欣赏她挂着泪、掰开的无助样。
凉凉的油也有镇定的作用,千雪抓着枕一一地接着用力,好不容易娩四分之一个胎,又因为力缩了回去。“难产了。”千雪小声呜咽:“我太紧了,生不来……”
“帮我把孩生来……呃!”又一阵缩,千雪急忙顺着向用力,胎儿也只是撑大一又羞答答地缩回去。她快被这觉疯,不择言起来:“小要坏掉了……宝宝为什么这么大、呜呜……”
“帮你什么?”真琴知千雪现在的心理防线已经放了,坏心地引导着她。
“要撑坏了……呜……”比上次大一圈的胎将阴撑得向外凸起,产还是细长的杏仁状,看起来颇不舍得放这个巨大的胎儿去。“卡住了……”她用力几次无果后抬起,寻求真琴的帮助:“帮我……”
“怎么生孩和第一次一样紧。”真琴,拿来油倒在,又为她轻轻起来。小着胎一吞一吐,糙的胎发刮过真琴的掌心,真琴隔着肉唇都能受到胎儿的脑袋确实不小,难怪把小姑娘折磨成这样。
千雪的憋胀和快混在一起,她吐着,像小动一样气。这一胎生得实在太久,她已经快没力气继续了。她们不会有生命危险,真琴也并不担心,端来一杯和一些给她:“补充力气再生,你实在是辛苦了。”
待真琴回来,看见的就是千雪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一条竖在侧,另一条垂在地上,一个硕大无比的胎正缓缓往外挤。
真琴被她懵懵懂懂的样得昏,让她跪起来面对床,自己则为她掰开已经红不堪的小,方便胎儿通过。胎在重力的作用一,惹得千雪肚用力,更加大声的呻起来:“啊啊――不行、太憋了、我生不――”
窗外见亮,千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生了许久都没成功。她夹了夹鼓鼓的小,觉得自己把胎儿养大真是正确的决定。真琴恰好去有事要办,千雪决定休息一会,补充力再生。
千雪双向外打开,扶着孕肚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喝了一些,看向真琴:“不、嗯、这么大的宝宝……其实我很舒服……”她越说声音越小,似是想起来自己刚刚都说过什么话,上泛起一层粉。
“嗯、我、呜啊――”千雪忙着分娩,本无心回答这个问题,她一一地着孕肚,小巧的终于舍得放开这个带来无数痛苦和愉的胎儿,一往外推挤着。真琴抓住来大半的胎轻轻晃动,整个胎混合着大量的羊一起被娩了来。
“怎么没等我回来就自己生了?还在我办公桌上生,你可真会找地方。”她走上前。
真琴失笑声:“我就知你是个小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