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不兴起来,又用力往外了手。
“如果之后的‘我’提了一些过分的要求就拒绝掉。”否则对于你真正想带走的那个殷朝来说会是很不公平的事,对于我们来说也是。
但是面对的是太宰治,所以愚蠢或者弱会造成的问题都不大,毕竟他――
“我觉你那时候其实是清醒的,”年幼的殷朝比起长大后的自己要直白一些,他没有顺着太宰治的刻意引导去回想“第一次”,反而想起来某些糟糕的剑弩张的画面。
“只是想问一件事,”殷朝固执地盯着地板,“其他人的想法我不知,在我这里是这样。”
与此同时,被赶去的太宰治没有回到之前的长廊,他直接了一个房间,空空的房间里只有角落放着一张大床,床上端坐着四肢被锁的貌青年,发现来人后睛里满是惊讶:“太宰?”
“嗯?”太宰治往前凑了凑,没没脑的一句话,但太宰治好像始终搭在殷朝的思路上,不需要更多提示也能到合适的频,“小朝是刚刚才发现吗?”
但要怎么说?有一些“我”想要你狼狈不堪,有一些“我”想要你跌云端,有一些“我”想和你一刀两断而或许还有一些总将你视作珍宝剜开心以血供养。
他突然丧气地把埋起来,觉得继之前哭哭啼啼和生涩幼稚的表现之后他更加愚蠢的举动也现了,这一也不符合过去接收的教导,只会让人抓住更多的弱。
这可实在不是殷朝能表达的容,太矫也太傲慢。
他终于成功把手从太宰治那里了回来,不去鸢瞳的漂亮猫咪失望耷拉的耳朵。有力量在柔和地推着太宰治,将他往门的方向推过去,太宰治顺着力站起来,被推得摇晃一,显然对方让他离开的意愿非常烈。
这个十三四岁的,有一半时间在因为各种奇妙的原因泪的殷朝,在很久之后才肯抬看一看太宰治被丢去的那扇门。他不在任何一段优势区间,也没怀抱过什么希望,只是稍微有怕一个人的房间。比较可悲的是在他的记忆里绝大多数时候也就只有一个人,太宰治或者长大后的自己。
“你在生气?”太宰治的睛亮了起来,装作看不见殷朝警惕地缩成更小的一只,“小小只的小朝居然也会生气吗?”
何况太宰治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哪怕他像之前一样继续在港黑首领室里自闭上几年,殷朝也还是会再一再二还再三在太宰治面前翻车。太宰治只需要稍微等上一段时间,等到一个脾气好一的殷朝,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提要求,定制一个或者找回特定的某一个都可以。
“……大大只的也会生气。”这种奇妙的一来一回对话简直像两只猫和谐友地一爪一爪抓线球,殷朝有害怕太宰治会觉得无聊,他既不想这个人继续把玩自己的手指又不想要太宰治因为失去兴趣走开,“你是现在才知吗?”
殷朝尝试着回被太宰治握在掌心的手指,没成功,反而被得寸尺地握住了手腕:“没有,那时候就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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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应该花一时间认真地和太宰治解释发生了什么,然后着太宰治赶紧找到要找的东西再从殷朝的其他脑里消失,最终所有人都能够可喜可贺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