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攀升回云端,但你这次没有――
或者说,你的被祁煜无限地拉长了。
泪迷蒙中,他低来跟你咬耳朵:“认输吗?”
哈,才不。
你颤抖着,努力迎合他的搐,引诱他跟你接吻,试图让他早来,但你低估了人鱼的耐力。
你像是陷了一场巨大的海上风暴,不停地被海浪抛起又落,快不断累积,却仿佛没有,你觉自己已经要了,祁煜却能立刻把你送上一个更的峰……
太超过了。
你终于有些崩溃地求他慢一,他笑着咬你的脖颈,果真依言放慢了一些速度,转而一一重重地凿你的里,却令你更加难耐地哭叫起来……你似乎觉自己的小腹都被他了形状,他低着哄你:“没有来,只是有鼓而已。”
你将信将疑地去摸,摸到的却是形状明显的凸起,你甚至还能受到它在你动的幅度,你抬去看他,他笑着咬你的耳朵:“摸到了吗?”
混。
你发不完整的音节,只好用型骂他,祁煜全盘笑纳,一边在你耳边不加掩饰地发息,说他有多喜你,说你有多厉害,一边又毫不留地冲撞着你的小,让你连回应都是断断续续、糊不清的,随后他就会假装听不清,磨着你的小态度诚恳地“请求”你为他重复一遍又一遍……
你几乎快被他疯,为了自救,也为了赢这场搏斗,你抓着他后脑的发,迫他抬与你接吻,夹紧他的攻势,引诱他在你的肚里,告诉他你永远他。
祁煜被这样一句简短的、险些难以听清的话击败了。
他把脑袋埋你的颈窝里,像一终于找到归宿的野兽一般叼住你的咙,他甚至仍然在持续小幅度地着。
你只觉自己的要害被你心甘愿地交了去,被他挟持着,窒息与快如影随形……你双死死勾住他的腰,在这样几乎致命的刺激之,和他同时了。
一片空白的大脑缓缓恢复,借着灯光,你才发现祁煜的肩膀和脊背已经被你挠了一红痕,而床铺已经被你们得一塌糊涂,凌乱不堪。
你没去还在发抖的,行坐起一,伸手轻轻抚过那几条痕迹,血从肤透来,看起来就很疼。
祁煜伏在你的上,轻轻蹭了蹭你在他发间的手心。
“不疼,我很喜。”
他满足地看着你,一一地啄吻你的心。
他说不疼就不疼吧。
你怜惜地吻一他的额,随后收起了表。
“给我来。”你冷冷地命令他。
“啊。”祁煜装一副如梦初醒的神,退你的,凑上来歉:“我错啦,不该过分的。”
你眯起审视他。
他讨好般亲亲你的唇角:“快原谅我。”
这家伙明明……
你呼一气。
算了,人类不跟鱼计较。
你指挥祁煜把你们转移到落地窗前茸茸的地毯上,肩并着肩看窗外的星月树影。
你们的糕摆在桌上,还没吃。
“饿了。”你突然对他说。
“哦。”
你披着毯,看祁煜将糕切好盛小碟里,走过来坐到你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