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祁先生的杰作?”
祁煜失笑,装一副无辜又惊讶的嘴脸:“我害的?”他今晚回来就没有停过笑意,“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害你了?”
这问题问得刁钻,我想跟他辩驳,张又觉得有些羞耻,于是皱起鼻——
瞪他,以示不满。
“还瞪我……”祁煜挑起眉,表更加无辜了,恐吓我:“你再看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我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问他:“你会怎么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他也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作思考状,“你闭上。”
好奇他接来的动静,我合地闭。
视线消失,其他官变得更加锐。窸窸窣窣的衣摩声传耳朵,逐渐近的温度,萦绕在鼻尖的属于祁煜的气味,鬓角被轻抚过的微,以及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指的。
我不由屏住了呼。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哑:“这么紧张啊?”
我睁开一只睛看他,却撞了一片深邃的蓝紫。
我们就这样定定地对视了一会,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指尖着一簇细小的白绒。
“发上有绒,可能是巾上的。”他轻声解释,“帮你拿来了。”
……本以为你要放大,结果只是虚晃一招?
我眯起睛,直白地传递我的不满。
他失笑:“怎么一脸不服气的表?”说着,他微微直起,试图演示他一正气的设想:“我可是个正经人,绝对不会……”
他底的坏笑已经卖了他的心思。
我跟着他的动作微微偏,听他伏在左耳边哑着嗓音低语:“……趁人之危。”
仿佛是怕惊扰了他的发挥,我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是吗?”
他半闭起睛,似似分:“除非……忍不住。”
像是磁珠在金属盘上无序地动,又像是低音提琴的第四弦被轻柔的力气乱拨一通。我的心底随着他的话音轻颤了一,心随即开始狂飙。
湿的拂过耳畔,吻过颌线,又转而游走至颈后。
两只结成偶的鸟,会停在草间交颈厮磨。
人类也会。他们用亲密的肌肤相亲以抚靠近对方、标记对方的望,并称之为。
祁煜分开了一,抬打量我:“脸更红了。”
我贴回去讨要他的温度:“你也不遑多让……罪魁祸首。”
“嗯……”他一寸寸吻过我的肌肤,手伸我松松垮垮的浴袍里,“这次确实是我害的,我反思。”
听起来可毫无忏悔之意。
我勾住他的脖颈,要他给我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