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泽:“……”
唉,罪过。
电话还没挂,她不算自言自语。
气不打一来,陆以泽果断瞪一空气,“是周郁迦的狗在叫好吧,你看看你,才回老家几天,这么快就把狗忘了,可真残忍唉唉唉……”
“……什么!”陆以泽摸着狗,音量瞬间几个度,“为什么要那么晚,你在家什么啊!”
“就是――”陆以泽刚说了两个字,却被闻莱喊停,门前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
陆以泽:“……”
也是,但是,闻莱总觉得哪里有猫腻。
陆以泽啊哈一声,说:“他一直在家啊,他现在和他小姨,小姨夫都在咱家呢。”
闻莱心都要化了,暗骂陆以泽几句,这人就知挑拨离间!
闻莱忍着笑,看破不戳破,吃着橘回,“估计得开学前一天了。”
闻莱意识问,“他小姨不是移民欧洲了吗?”
随后,闻莱狐疑地眨眨,她听到话筒似乎有狗叫声。
冬天的橘比草莓还甜,闻莱剥了一个又一个,垃圾桶很快装满了橙的果,吃着吃着,她忽然想起什么,“周郁迦怎么没把带去京港。”
闻莱应了一声,蹦蹦地跑回屋。
雕花茶几上放了袋砂糖橘,闻莱拿了一个正要剥,陆以泽的电话拨了过来,铃声响得莫名急促。
陆以泽翻着翻着,嘴巴就没合拢过,一直在哇哇哇,不亏是国际知名摄影师,连株杂草都拍得那么生动形象。
是她的小伙伴们来了!
因此,她毫不犹豫地问,“你嘛学狗叫?”
她柔声解释并安,“没有忘记我们,每天都很想你,要乖乖的,回家给你带新年礼好不好呀。”
照片上是
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讲。
自己撒的谎还得自己圆。
令她意外的是,陆以泽这次居然没有嘲笑她。
“我哪知,可能国外的汉堡包太难吃了,移回来了呗。”陆以泽本来想开个玩笑,结果发现一也不好笑,又,“谁过年不回家的,他小姨肯定是想家了才回来啊,而且她还是周郁迦的监护人,这不得回来看一看。”
将手机离远了一,避免误伤,闻莱报备一般,“初二和初三走亲戚,初四打算去看新房的装修度,初五要去茉莉家喝她二十岁的生日酒,初六要陪外婆去秀珍阿姨那定制旗袍,初七决定宅家睡一天。”
“汪汪汪!”和主人一样,都非常好哄,狗狗摇着尾巴,满脸得意地重重踩了踩陆以泽脚上的屎黄拖鞋,又迅速从对方的底溜跑。
陆以泽:“……我有病。”
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说爸爸阿姨想她了,一天见不到她就闷闷不乐,郁郁寡。
看到倒数第二页的时候,他惊讶地哇靠一声,连连喊闻莱的名字。
不及防的东西,闻景看着看着,不禁慨万千。
闻莱忙活别的去了,可他的分享和求知需要人理,陆以泽索把周郁迦喊到旁边,指着某张照片问他,“你还去过西桥县?”
语气可怜巴巴。
听完最后一句,陆以泽嘴角险些,“那你初八初九嘛?不会要站两天吧?”
是只心思细腻的狗狗,闻言,上拱开陆以泽的爪,对着手机呜呜呜地喊。
“去玩吧。”
林云是野生摄影师,一年365天,她差不多有360天都在杠着摄影机走南闯北,这次回家还带了本相册,陆以泽觉得无聊,礼貌地拿过来,在沙发上逐页翻阅。
今天没有晚看,外婆准备门,她约了隔门散步,河边广场今晚能放孔明灯祈福,闻莱想等一会儿再去。
世界上哪有老师不给学生发寒假试卷的,她书包里足足二十张。
正月初十就开学了,她怎么不说当天直接去学校啊!
妈的,这狗太猖狂了!
结果就……
“怎么了?”
闻莱鼓了鼓腮帮,表苦不堪言,“我还要补作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