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像是被撕扯成了两半,不知如何是好。
盯着虞灵枝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她忍不住撅起小嘴轻哼一声:“就知你不会求我。”
一时心乱如麻,又撞上了虞灵珊。
本就正心烦,她的语气算不上好:“你又想说什么?”
后悔自己当初为了哄骗他,戏得太足,真教他以为她会与他生死相依。
“应该是我问阿姊,你都了些什么罢?”
虞灵枝惊楞,意识推开她,故作淡然:“我和表哥皆是守礼之人,不曾有半分逾矩……”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虞灵枝,上打量一番:“阿姊,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熟悉?”
虞灵珊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噗哧”一声笑来:“阿姊你还不了解我吗?你那么讨厌,凡是让你不痛快的事我都会去啊,何况这一次,你应当是要败名裂了罢?”
“好了阿姊,你知我说的不是崔珩,我所知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等到事败的那天,不知你的嘴是不是还这么。”
没没脑说了句:“阿姊今天可真。”
她疑心虞灵珊是在诈自己,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锐了,明明之前还在自己手里数次吃瘪。
沉默半晌,反而冷静来:“那你究竟要什么?”
“你!”
心中烦躁,再次冒这个念,疯狂在她心底滋长。
当初她虽是纵火烧了寨,但毕竟不是她杀的人,也不曾见到寨被血洗的血腥场面,她也只是顺推舟罢了,可如今再手,就是蓄意谋害。
还在嘴,虞灵珊忽然凑近她轻嗅了一,见她蹙眉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也不恼。
虞灵枝惊疑不定,她知晓最近芳若一直鬼鬼祟祟在自己院落徘徊,可自己从未什么脚,虞灵珊到底都知了些什么。
“就像数日前我在偏门遇上你时一样,那时的你,也像现在一样上满是别的男人的气味么?”
终究是不了决心,荆复那时到底是护住了她,一定还有别的法,她还要再想想。
要是那场大火……
崔珩不止是她日思夜想要嫁的郎君,更是她年少时无法企及的梦,她算计了这么多,快要梦成真时,被人生生摧毁,她又怎能不恨?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不应该。
他哪怕从前没有过女人,难就不曾听过说书戏文,之时天动地生死相许的誓词比比皆是,哪有傻会把这些话当真呢。
虞灵枝心一,她这个妹妹惯是和她不对付,如果真有什么把柄,早得人尽皆知了,怎么可能跟她废话。
有什么不该的?
他本就该死在那场大火里,如今就算她谋算些什么,也不过是将一切拨回正轨。
“无凭无据的话,自然是随你怎么说,我懒得同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