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便以为她还醉着，只重复：别怕，阿时，莫怕。到时候我会跟你母亲好好说的。

        苍时抖得更厉害了，抬跟着念了一遍：谢家？

        我是，你的……舅舅。谢迁艰难、羞耻地开，蹭了蹭苍时的肩，慢慢还没疲的阴，等上要去了，破罐破摔似地复去，把她撞得只会小声呜咽，肉碰撞声渐而裹着淅沥沥的声，他安抚瑟瑟发抖的苍时说：明天我带你回谢家，你不要怕。

        十五岁之前有无数早熟的男孩对苍时芳心暗许非卿不娶，无奈大小只向往自由，十五岁后离家走，让人又又恨。谢迁对外甥女多有宽容，这种乱之事当然排除在外，可是看到这双要哭不哭的睛，好像一对镇日浸在海湾、湿淋淋的金琥珀，那时对这孩一声不吭离开谢家的愧疚，和这时因这孩而起的、翻天覆地的背德，让谢迁不由得逐渐放松了禁锢苍时手腕的力度，苍时满意地了谢迁的颈窝，一路往咬开仅剩的两颗金属纽扣。

        被苍时这样稀里糊涂地乱摸，他已经很可耻地了。他想拿人天理敲醒苍时，可被酒麻痹的神经并非仅凭话语就能恢复如常，苍时替人宽衣解带的手法实在娴熟，一寸寸撩拨，一尺尺退让，他开始推敲这么多年她在香港难以想象的生活。

        谢迁双手意识扶在苍时腰间，看她撩开了裙，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柔的牝毫无阻碍地贴着他的小腹，苍时用女上骑乘的姿势蹭了几，那种依旧没有任何缓解，混沌的意识促她行一步：纳。

        ……苍时，听到谢家两个字，酒醒了。

        谢迁脸颊漫上蒸腾的薄红，他被要命的肉锁在了原地，苍时用迷蒙的睛打量他，骑在他上咯咯发笑，腰肢懒洋洋地摆动，裹住阴的花壶很快就痉挛着，苍时边发抖边去拿手指那枚湿透的珠，直至彻底过去，她说，罗谦啊……你怎么不亲我了？

        湿的花唇被两指剥开，肉冠着阴碾过，苍时撑着直到整吞，畅快地吐一叹息，她以为和她的是罗谦，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她上每一肌肤；但他今日显然有些奇怪，只是沉默地注视苍时心血来的幸。

        不能和醉鬼讲理，谢迁心想。可这个小坏是他们失去好多年的宝啊，又怎么能狠心训斥她不讲理的任呢？她十三岁和谢彦休偷尝禁果，自以为隐瞒得天衣无，实则早已被站在门外的谢迁听得一清二楚，从那天之后，他再也不能拿注视一个女孩的神看着苍时，但他最终还是上面也没有说。什么也不说，便相当于默许。

从来就没有不如愿的。

        谢迁伸手将她抱在怀中，不两人相连，问她罗谦是谁？

        她有些诧异：罗谦……不是我室友吗？你不是罗谦，那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