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倒是郑国公夫人反应过来,当即明白贵妃娘娘的意图,越是让皇后在自己凤位上遭受凌辱,越能狠狠惩罚这个贱,于是乐呵呵地浅浅行了个礼:“臣妇拜见皇后娘娘。 ”
皇后赤地被扶上凤椅,面对众命妇,双当即被两侧的人拉开,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分别被绑在两个扶手上,半合不上。
可规里刚填上了一条,皇后不许未经允许私自,这是专门为她填的。
怕是淫满天吧?
命妇在殿中落座没多久。
她行走的每一步依然凤仪万千,若非她这样,好像她依然着凤袍为天国母。
见郑国公夫人都了,众命妇便也都随之行动。
她是看明白了,之所以贵妃让她们来拜见皇后,就是给她们一个狠狠凌辱皇后的机会,如今这淫张开了,来,她再扭扭得什么呢?!
皇后正被乳前扣挖得死活,只觉前一用力,这才反应过来。
“钦天监已经为本算过,本乃天生淫,本就该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妇,却篡改成了凤命,错居后位多年,便为本设计了淫纹刻于上,意为回归本位,正本清源之意,如今正是一切重归旧位,这才将本贬为淫……”
郑国公夫人听了皇后这话,怒火中烧,不由冷冷地说:“难怪天底那么多男人,皇后娘娘个个都要勾引,原来是天生的娼命。”
人落难,她们这些被岑雅寒当年压得死死的人,当然乐见其成。
知的,端庄贤惠被先帝赞扬过“吾家佳妇也”,这样一个大人如今却落得个这样的地步,怎么能不让人震惊?
“本……本……”皇后一时被这话问住了,不知该怎么说了才好。
母仪天?
郑国公夫人毫不客气地起上前来,将自己的手深皇后的,素手掐住那脆弱的阴,先是搓了几,随后狠狠一拧!
命妇们都有些错愕,如果说皇后这副模样还在她们的预料之中,但是贵妃娘娘又是在什么?一个淫般的皇后,还要让她们来行礼?
然而对于些夫人来说,夫君心心念念着别的女人,哪怕这个人是母仪天的当朝皇后,心中也照样有始终有一刺扎在心里。
直到事都办完,边的嬷嬷站直了,扬声:“诸命妇向皇后娘娘行礼。”
“怎么不算呢,皇后娘娘在侍卫尽承的图,如今可是京城里卖的最好的东西了了。”旁边的崔侯夫人也阴阳怪气。
庭的夫人听得兴起,她们的夫君,大多数是岑雅寒当年的仰慕者,她皇后的那些年里,家中夫君时常以皇后母仪天,雅容范的说辞要他们向岑雅寒多多学习,便是要她们皇后的影。
“诸位夫人平。”皇后仰脖失神,她的两只已经被旁边侍候的人捧起来,随意蹂躏了。
岑雅寒有些受不住,她的被已经被调教地极为淫,被碰到一星半都受不了,此时边侍的不断用指尖扣挖孔,酥麻顺着这只传遍全,沿着脊椎往,似乎也得私泛起,隐隐约约要她了。
妻的哪里能不知丈夫的心思,像郑国公夫人就时常看见夫君对着一副画像发呆,有一次她趁着夫君不在前去查看,只见那上面赫然是年轻时候的皇后娘娘,那副画像上的人艳绝,一颦一笑都绝代风华,比起这画中人来说,她这个正妻不知差到哪里去了。
只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早已经不是了。
刚才被镶嵌在大门上的皇后便被人赤地扶了过来,不仅如此,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皇后竟然换上了凤冠,凤冠上名贵东珠熠熠生辉,致的飞天牡丹金凤,伴着垂来的两串苏,一步一摇。
如今看了夫君原本的白月光竟是个贱的再不能贱的淫,哪里能不生快来。
“诸位夫人来的这般齐,待会还要和皇后一起拜见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不妨就趁着这会儿,告诉诸位夫人们,皇后娘娘这段时间里,是如何淫乱后的,好警喻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