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此人一定会再寻机会,对女儿手。
可是,可是他尽力了。
他在最初没有防备,已被凶手了太多刀。
所以,他只能持到老槐树,再无力支撑。
最后,只能绝望地被凶手补上心脏的一刀。
他愤恨的,死死地紧盯凶手。
凶手折返,在那些被清理掉的血迹之中,会不会其实也留了凶手的血。
或许。
或许他还试图再次对瑶瑶手,这一次,不会再突然现碍的人。
可一百米外,那样近的距离,已有人发现严鸿波的尸。警笛声亢,呼啸而来。
没有时间了。
“咚——”
祭祀的钟声倏然撞响,几名僧侣鱼贯而,围绕灵柩,默诵经文。
震耳聋的钟声,涤神魂,又随风飘散。
梁屿琛猛地回神。
方才,关于严鸿波的一切,不过是他毫无据的猜测。
可逐渐,有更多的细节,蓦然闯,不容他息。
庆苍路的房,烧得莫名其妙,着得轰动四周。
如果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引他到现场呢。
思及此,他眉猛。
若能再确认一些细节。
说不定。
程晚今日到远郊的野生动园拍摄,电话大概很难拨通。在第四次拨过去时,她终于接起了电话。
她有些一雾,但仍努力地回想:“那天本来是上午开会,当时因为前一晚和你的事,我在家睡过了,结果会议莫名其妙改到了午。”
她开玩笑般不经意说:“不知的,还以为特意为我改的呢。”
“社区会议,你说还能有谁,可以改时间的。”
梁屿琛心神一震。
另一个电话拨去,李立群立即接起。
“是的梁先生。那几份签名,确实是要得火急火燎的。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明明并不是那么紧急的事啊。”
凶手算好了一切。
严鸿波每日都要上工,不到夜晚,不会回来。
程晚一大早,便要离家去参加社区会议。
梁屿琛也必须亲自到律师行,去签署几份文件。
那么,在那一刻,便只剩瑶瑶一人,孤零零在家。
这是最佳的手时机。
是凶手心制造的杀人机会。
可凶手又怎么能料到,程晚不适,上午一直在家待着,并未席会议。
又怎么能料到,那一日的严鸿波会如此反常。突然归家,撞破一切。
还有,还有哪里不对劲。
从很早开始,便一直缠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