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珊旎还未屋便听见阿飞咆哮嘶吼,不必想也知是有多折磨。他被关在二层的房间里,一众师兄弟本不敢近。
陈珊旎着急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病号服也没有换。
(师母!师傅不行了…你快去就他…)
陈珊旎只觉得一呼困难,就似被人走灵魂一般:“距系边啊?快带我去。”
(就在家里,师叔公不断法都控制不住…)
“师叔…之前对你多有冒犯,对唔住…但可否话我知应该救阿飞?我求你教我应该救距?”
(他在哪?快带我去。)
(你本就是阿飞最好的良药,只不过要救他势必损耗你的灵力。而且是不可逆的。我听说你是占卜师,如果你踏阿飞的房间就要好准备,或许以后再也无法通灵,要是你能接受再那房间。如果你决定不去,我们也会想办法帮阿飞…只不过不知要多受几天的苦…这次的恶灵实在太难搞,阿飞从来没有发病过那么多天…)
陈珊旎放自己的骄傲,竟然求着前唯一的长辈。
(师叔,之前对你多有冒犯,对不起…但可否告诉我应该怎么救阿飞?我求你叫我…)
“就系屋企,师叔公不断作法都控制唔住…”
母!师父唔得了…你快去救距…”
陈珊旎想,为什么一个人要权衡利弊?如果要用阿飞和自己的灵换她到底会怎么选?
但很明显,陈珊旎的肢比她的思想要更快一步。她已经走到阿飞的房门前,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那扇门。一屋满目疮痍,墙上多沾上阿飞的血…看来阿象说他疼得撞墙并没有夸张。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得不说,我师兄还真是准,当年预言阿飞未来命定的人果然是异瞳。你就是珊旎?)
“你本就系阿飞最好嘅良药,只系会损耗你本嘅灵力,不可逆…我听讲你系占卜师,如果你踏阿飞嘅房间你就要好准备,可能以后无法通灵,如果你可以接受,你再果间房。如果你决定唔去,我地都会想办法帮阿飞…只不过可能距要多受几日苦。今次嘅恶灵实在太难搞…阿飞从来无试过发病咁多日…”
(那天,你被恶灵夺舍,女鬼和那恶灵都不断抢夺你的,师父不得已召集所有师兄弟过来抓鬼。原本以为师父发病只是一两天而已,谁知到今天还一不见好。师叔公说,只要你去见师父,以你自能量供给师父才能好。但师父怎么说都不肯让我来找你。但现在已经第三天了,师父痛得用撞墙…师母求你救救师父…)
阿象的说辞和上次来求她时如一辙,但这次更加真,那双通红哭得泪鼻涕全都呼在一起。
师叔看了陈珊旎一,似乎惊诧于她的异瞳:“唔可以唔佩服我师兄…当年预言阿飞未来命定之人,果然系异瞳。你就系珊旎?”
阿象着鼻起:“果日,你被恶灵夺舍,女鬼同恶灵都不断抢夺你嘅,师父不得已召集众师兄弟抓鬼。原本以为师父发病只系一两日嘅事,知到今时今日距仲系痛得不得了。师叔公话,只要师母你去见师父,以自能量供比师父收师父先可以好。但师父都唔肯,一直唔准我嚟稳你。但已经第三日了,师父痛到用撞墙…师母救师父,救距…”
“到底发生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