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有些心複雜,擔心宮辰宵將給他的懲罰的同時,耳垂上殘餘的濕潤觸又稍微撫平他的不安。最後乖巧地放手,安靜地等著男人的動作。
宮辰宵輕笑一聲,「懷念嗎?」
冽聽著宮辰宵挑揀時,品碰在一起的聲響,倏地安靜,接著一顆質料輕盈、打磨得圓潤的晶石球體壓在唇上。
耳邊傳來宮辰宵輕柔的嗓音,「還記得這是懲罰嗎?」
一顆能以手掌握著的橢圓晶石就著冰涼的體在冽的上,不容拒絕地撬開,了進去。冽耐不住刺激地輕顫,氣息紊亂,不等他緩過,又是一抵在。本以為是第二顆圓球,爾後才驚覺是假陽,假陽撬開肉,推著圓球朝深處而去,「唔嗯??」
隨著宮辰宵毫不客氣地送棒,嗯嗯啊啊的呻愈發破碎,腦袋亦是空白一片,彷彿他只為承受這些劇烈的快而生,而他的價值便是發甜的呻取悅他的主人,再無其他。
不等冽震驚,圓球已被推到鮮少頂的地方,痛參半使他軟彎,差點趴到桌上去,「呼嗯——」
「很好,畢竟這只是開始。」宮辰宵讚賞著,以輕快的語調說著殘忍的話,「重頭戲還沒開始呢。」
宮辰宵見冽平靜來,輕拍冽的屁,「去,褲脫了,手放在桌上,雙腳齊肩站好。」
冽察覺到宮辰宵開始解他的褲,他未的便被放了來。頂端被男人的手指愛撫時,忍不住發輕,同時不安地聽著男人打開又關上某樣容的聲音,心中隱約有著猜測,冰涼頂在孔上便證實了他的猜想,頓時發有些抗拒的唔嗯呻。宛如小動的哀鳴卻阻止不了鈴被迫吞一顆顆小珠,刺痛及鈴被迫開闔的羞恥令他忍不住發顫,「唔嗯??呼??」
冽不安地從主人上地,摸著探路,小心翼翼地照。同時,他的主人又在屜裡翻找東西,得冽心神不寧。
「真淫蕩,才剛開始就抖成這樣。」宮辰宵輕笑一聲,開始以棒冽的陰莖,「這樣不就要哭了?」
「張嘴。」
冽仰著頸,頭因為吞嚥唾沫滾動,看上去十分。劇烈的快忽然長驅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恐怕撬開他的膀胱括約肌了。冽音調驚呼,犯病似地抖個不停、淚矇布,還淒慘地著一點鼻。
——想要。
冽照著命令完,雙打開,雖是有些脫力,還是站直,儼然一個等待主人懲罰的隸。
冽被這麼一提醒,理智從得要暈過去的慾海中被撈回,猛地點著頭,生怕不知何時開始享受的舉動會挑釁到他的主人,因而招致更嚴厲的懲罰。
冽有些緊張地張嘴,球體被進嘴裡,嘴便被球體撐開,帶固定在後腦勺。繼視線被奪,現在連求饒的權利都沒了,他有預懲罰不會太好受。
冽不免被勾起被迫學習法的慘痛回憶。一開始,他堪稱是個法白痴,要不是靈脈剝離,他甚至不曾注意到力的動,而這讓他在凝聚力上吃了不少苦。宮辰宵便是把這種會收力再放的晶石
然而更糟的是,冽覺到一微弱的力灌進力靈脈,宛如輕輕沖刷的麻癢令他雙抖個不停,「哼嗯!呼??」
冽差點在恐懼的壓力崩潰。他的主人卻熟知緒極限,將他抱在懷中,輕撫著腦袋,慢慢地安撫住恐懼的緒。
冽驚呼著,珠摩陰莖內的刺痛成了火辣辣的快,繃緊而沁薄汗。快使他後弓著腰,要不是被男人抱著,恐怕早已栽到地上去了。
「好孩,要吞到底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