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我最近调制的,没什么名字,但它的功效却颇有意思,能十倍地放大表的锐,所以……”
见他挨揍也不老实,没有个服从教的样,费介心里有些愠怒,从怀里掏了一个药瓶,将里面的倒在范闲的屁上。
费介将那在他的屁上涂匀,范闲扭过,忍不住问:
但费老没给他准备的时间,他地举起右手,胳膊抡圆了挥来。
屁上的疼痛惹得他直冒冷汗,又绵绵地动弹不得,除了嚎啕大哭没有一法。
“嘿,你这小倒是聪明。”
“啊!!!”
屁原本就被扇得生疼,再多十倍,那怎么扛得住?
费介得意地哼了一声。
然而他不知,五竹此时就立在门外,听着他受罚。如果真有危险,他立刻就会冲房。
冰凉的淋在红的屁上,惹得他一激灵。
疼痛从后不断袭来,范闲耐不住揍,屁左扭右扭,想趁机减轻疼痛。可费老的巴掌就像是开了追踪,不论他怎么扭,都能准地拍打在他的峰上。
“哦,我忘了,刚才这香薰里让我馋了些消骨散,两个时辰之,你浑会像被掉了骨一样,丝毫没有力气。”
“五竹叔!快来救我啊!!”
啥?那岂不是只能趴在这里挨揍了?
“老师,这是什么东西?”
可是他觉得,费老的教,合合理,不应手。
范闲的惨叫声惊动了林中的雁,鸟儿被喝得四散逃开。
范闲哭丧着脸。
啪!啪!啪!
实在是受不了了,范闲本想发挥他的蛮力,挣脱费老的钳制,可却发现上绵绵的,使不一丝力气。
“所以,”范闲接着说,“我的屁就能在不受肉之伤的况,受到再多十倍的疼痛。”
于是他一直守在门,直到巴掌声息了,只剩范闲无助的啜泣声,他才推开房门走了去,将范闲打横抱起,送回了卧房。
“哎哟,师傅,轻轻。”
然功力不怎么样,但毕竟也是习武之人,力气自然比普通人大一些。他绷紧了巴掌,的指节啪啪地拍打在少年弹的屁上,很快将那翘的两团打得绯红。
这也太欺负人了,一委屈涌上了心,他不由得扯着嗓大喊:
费介上翻动着手腕,把屁揍得啪啪作响,任凭范闲鬼哭狼嚎,也不肯停来。
可他的呼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空的房间里,只回响着他的哭喊声,还有被师傅狂扇屁的啪啪声。
听到费介夸他,范闲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